名牌,单是一件剪裁合身的纯黑西装,便将他那卓尔不群的气质彰显到极致。
他的存在,就是一种逆天,如同上天最自私的眷顾,把最美好的东西都镶嵌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每一处肌肉,都生得无可挑剔。即便是眼底那一丝疏离,一丝冷漠,都含着勾人的暧昧,让人屏息凝神,不知所措。
他就像一阵风,能吹进任何犄角旮旯,把任何美好与污垢,扫得一丝不剩。这男人,也太美了,美则美已,还既妖孽又绅士,一不小心就被牵着呼吸走了,下一刻,心脏竟然跳漏了半拍。
现在可不是评头论足的时候,她忙拍了拍快钻进他胸膛里的小脸,提醒自己,回想一下,他刚说了什么。
我的女人?
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男神老公了?
还不等她诧异出声,被生生钳住手腕一丝都动弹不得的男人先付诸行动了。“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夫妻的事?”
“夫妻?”莫千寻不动声色地笑了,虽然仅是那么昙花一现,男人还是从那张美若明瓷的脸上读懂了一丝渗人的寒意,那是温柔里包裹的毒药,似一朵罂粟,一朵埋葬在最幽暗之处的曼珠沙华,入目即死。
他五根手指莫名沁出一丝冷汗,攥了攥,补上一句,“是未来的,这桩婚事,双方家长已经同意了的。”
“是么。”莫千寻顿了顿,继而道,“那我的立场在哪里?”
只是淡淡的一句询问,没有丝毫嗔怒的成分,仅是像叙述一般的风轻云淡,却令男人心头似扎了一把刀子,陡然间喘不过气来。
“我……”想说的,也半个字都脱不出口,不知不觉就结巴了。
“就是这只手吧。”莫千寻幽凉的视线若有若无扫过他紧缠着她的手,微微一沉,不是预料中的甩开或者嘎巴一声折断,而是慢条斯理松了开,对着他比了个‘请’的姿势,温柔说,“请便。”
对旁人,那只是一句有礼貌的说辞,而对于男人,这却是一句死都不能反抗的命令。顺着他长长指尖的指向,他把那只手举得老高,然后做出一件,让全场为之哗然的事——就在她眼前,狠狠地、狠狠地,砸向桌面。
‘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疯了一般,砸得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