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妄想当官儿?怕是下辈子吧!
回到兰轩院,南筱绡却问:“你可有功名在身?”
耿天赐特别自豪的说了一句,“未曾有过。”
这小丫头却特别丧气的继续问了起来,“连秀才都不曾考过?”
“若是你希望为夫去考,为夫便去考。”耿天赐一心扎在了南筱绡的身上,甭说是让他去考学,就是让他进家学念书,他也愿意。
如此勉强,不如作罢。
南筱绡只捏了下他的手,便没在说话。
她也知道读书这种事,不是勉强就学得来的,就跟她学唱戏,头两年一直觉得比死都难受,好在熬过了两年,也就成习惯了。
读书不比学唱戏,得靠悟性,若是心不在学习上,怎么都学不成。
以往听人说有人考秀才考到死都没考上,她可不愿为了自己的一个小小想法,就真让耿天赐考一辈子的秀才。
耿天赐却以为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当下就跟叔父辞去了小吏的职务,转身就同父亲商议要进家学。
耿老爷子却以不愿看到他再丢人为由,让他去外边随便找个学堂去上,可他这已经十七岁的高龄,哪还有学堂要这般年纪还未好好启蒙的已婚男青年?
南筱绡闻此,更觉得眼前一黑,什么内阁首辅,她就当是一场梦罢!
这耿天赐如今连字都还没认利索,如何能位极人臣?
若是有法子能回去,她真想好好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瞧这一出出的事,她更觉得头脑发昏,什么都想不出来。
耿天赐最终还是找了个离家有二里地的学堂进学,只要给足够的束脩,哪怕是八十岁高龄的老头都能来上课。
在这群平均年纪都过了三十岁的学堂,耿天赐这个才十七岁的倒是显小了。
听他回来这么一说,南筱绡更觉得哭笑不得,那哪里是进学的地方,分明就是骗银子的地方,可人好不容易上进了一回,她总不好当下就打击人的自信。
要说耿天赐终究是有个好脑子,哪怕是在那样的地方都埋没不了他的天分,安分守己的念了一个月的书,耿老爷子终于松口让他回家学跟耿家其他子弟一块儿念书。
教书先生对这个问题学生颇为头疼,重新看到耿天赐回来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