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粗枝大叶?”岸上上官韫拿着折扇遥遥地指着水里的人,不满道。
四个模样还算清秀但神色总给人阴郁之感的男子打着赤膊,在水中……摸鱼。其中三个都是魏浮歇的暗卫,而这个被上官韫指着的,名唤烛隐的,便是唯一一个,上官韫带来的暗卫。
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解语撇过头,一脸愤然。
上官韫不满的原因,是因为不久前,魏浮歇提出比比谁最后捉的磬鱼多,自己一口答应下来——却哪想魏浮歇不下水,倒叫府上的暗卫去捉,他也便只有叫自己的暗卫去捉,但此番出门只带了一个暗卫,白白便宜了魏浮歇。
于是,上官韫和石解语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将锐利的目光射向魏浮歇,这位公子爷却非常闲适地立在岸边,观看水里的“战况”,似乎并未注意到二人,丝毫不为所动。
天色越来越暗,今日云雾较多,遮掩了月亮。在这清水中捉鱼,也好似浑水摸鱼,着实看不见。更何况水中“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好不快活,似嘲笑捉鱼的人笨手笨脚。
“这样下去可不行,本大爷肚子还饿着呢。”上官韫眼一眯,却只见一道厉光掠过。
“嗯?”石解语也好似看见了什么,却没看清,只知道上官说话间魏浮歇俯身拾起了什么东西。
“浮歇,几日不见,长进不小啊,都快赶上我了。”上官韫桃花眼一转,提着声音看向水里。
浮歇闻言冷哼一声,斜乜了上官一眼,毫不留情道:“你若有我的功夫的一半,都不错了。”
“你这嘴,真真不讨人喜。”上官韫嘴角一撇。
这时,烛隐低呼一声,不敢置信地从水中拔出来一条大磬鱼。却原来,魏浮歇使一根拇指粗的尖刺射入水中,精准地把一条磬鱼钉进了黏黏的泥土里,使它动弹不得。
“算我看错你了,你挺义气的,白白让我家暗卫捡了条鱼……”这样说着,上官韫便朗笑起来。
魏浮歇不置可否。
解语看了看两人,心中道怕是魏浮歇刚好只看见了离岸边最近的烛隐脚下有条磬鱼吧,毕竟这池中有多种多样的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