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杏色的古代衫裙华服,没有刻意的妆扮,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用白色丝带束着,眼中却之余空寂的影。
忽闻门外急促脚步声,丫鬟仆人们连连请安,门在刹那间被推开。
一阵寒风吹入卧房,芙蓉花开的幔帐飘飞起来,隐约间只见帐中人清逸秀美,眉似春柳,眼若杏花,朱唇微闭,说不尽的旖旎风情。
一个高大俊伟的身影踏入屋内,是个身着淡青色锦衣华服的男子,若兰却始终看不清他的容颜
他坐到若兰身边,将她的一只手握入掌心。
她却若木鸡般毫无反应,甚至没有转脸瞧他一眼。
那男子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摩挲着她的面容,迷醉的呢喃着,“如此倾城倾国的容颜,试问世间哪个男子会不动心。”
两个大丫鬟跟入屋内,放下层层叠叠的芙蓉帐,轻手轻脚的退了下去。
那男子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衫,可她为何如同一具早已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任何表情,任由他摆弄,心中悲戚万千。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的抱入怀中,老手般撩拨了好一会儿。
她没有任何回应,他不禁气恼起来。
在她的香肩上狠狠咬了一口,她是微微蹙眉,竟然不喊一声疼。
他早已失去了耐心,直接分开了她的双腿。
用力进入时,她才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声哀鸣,像只被猎人射中的大雁绝望的叫声。
他本也有怜香惜玉之心,开始只是轻轻的冲撞了两下,骤然停了下来,看到她身下的白素绡没有一点殷红。
芙蓉帐内寂静的可怕,他的声音冰冷彻骨的问:“是谁?”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可却露出一丝笑容望着他道:“奴婢早已将身子交与心爱之人,无怨无悔。”
他已猜到那人是谁,恼怒的道:“是他对不对!”
她恍惚了一下,有种心痛欲绝的感觉,咬唇不语。
“贱人!在我面前装的跟贞洁烈女似的,却跟别人男人早有苟合!”
他身体里原始的情欲已褪去,对自己身下的女子有股油然而生的恨意。
对她不再有任何疼惜,他极尽疯狂粗暴的占有了她。
只恼自己被这个女人耍了,低吼道:“早已肮脏的身体,还在我面前故作纯真!”
一番折磨过后,他从床边悬挂的衣衫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