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但是被几人这么一说,他愈发觉得月瑾萱不管教不行,也动了惩罚的心思。
月瑾萱却是低头,唯唯诺诺地解释道:“爹爹息怒,八月初六,爹爹寅时三刻、着紫花纹绣冠衣出门;
八月初七,爹爹寅时二刻着同色官服出门,母亲红衣滚云边绣裙相送;八月初八,爹爹起的晚了些,寅时过后快马入宫,还落下了母亲送您的香包……”
月瑾萱一字一句,将每一日侯爷出门的情况都描述地绘声绘色,若是说她没有在场看见,谁都不信的。
白雨脸色微微一沉,本想说些什么,可是见侯爷脸色稍霁,便又转了话头,将月瑾萱扶起来,娇声道,“你这丫头也是有心了!不过,我念及你身子不爽利,才未让妙儿几人打扰你休息,现下看来,倒是我的不是了!”
月瑾萱连连摇头,“萱儿不敢!”
侯爷摇头,有心不耐,“罢了!以后便同妹妹们一起过来就是!”
……
月瑾萱这几日一直悄悄用药,并且努力锻炼身体,毕竟原主太过体弱多病。
月侯爷公务繁忙,甚至好几日都不回家也是有的,这时候白雨母女就会十分活跃。
“长姐这是在做什么?”月妙儿挽着月雪茹进来,笑得娴静,看着月瑾萱奇怪的动作,眸光闪了闪,似乎在思索什么。
月雪茹惯来是明着厌恶月瑾萱的,她松了月妙儿的手,款款走过来,踢了一脚月瑾萱锻炼用的小木桩,还推了推她,“长姐还真是皮糙肉厚的,被打个半死,竟然这么快就活泛开了?”
月妙儿微微蹙眉,佯装呵斥一声,“三妹,都是姐妹,何必如此?”
月瑾萱也没有反驳,她如今外表装作柔弱,暂时隐忍,对于白雨和月妙儿的阴谋算计都隐忍挡之。
为此,月瑾萱低眉顺眼道,“二位妹妹可是有事?”
月妙儿亲热地挽了过来,“雨下了好几日,今日难得天气好,我们姐妹去卢元河走走吧!”
卢元河位于城东,景色优美,秋季有些寒意,可是因着菊花遍地盛开,种类繁多,倒是有许多人在赏玩。
月瑾萱陪同二人一同前来,身后跟着各自的丫鬟,都被这景色眯了眼,而月雪茹自是一路冷嘲热讽,欺负地月瑾萱‘毫无还口’之力,让她愈发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