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门口,见他向自己走来,也不多说什么,站直身体,看着这个男人。
但直力行并没有说话,龙行虎步地就走出了院门。
两人一前一后,向千里岗而去。
宋国积弱多年,在南方偏安一隅,而北方蒙古铁骑则所向披靡,兵锋所指,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因此北方大片区域早已经元蒙统治。
兵祸连年,早已经民不聊生,百业待兴。
罗封跟在直力行身边,把这个时代的残酷与野蛮,看在眼里。那衣不蔽体的百姓,那烧成白地的城郭,无一不触目惊心。
“有把握吗?”
走在路上,罗封看着一路上的情景,不禁心惊连连。
“身在这乱世之中,你不也早已经见惯了这些吗?还有什么不忍直视的?”
“虽然如此,但还是有些触目惊心!”
“见多了!就平静了!”这话说的平静,但其中却蕴含着让人心冷的残酷。
不是他心冷如铁,而是这个时代本就如此。
“如果可以地话,这次我们一口气把那群人全部留在这里!”
“谁?思汉飞?蒙赤行?还是八师巴?”
“一起!”
“一起?”虽然自诩豪情盖世,但骤然听到这种语言,直力行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
好狂的人!好嚣张的语言。
竟然要一口气把元蒙三大高手全部留下来。也不知道是真有气香山河之势,还是信口开河。
“你不相信?”
“很难让我相信!”直力行偏过头,看了罗封一眼。对于这个年轻人,他是打心眼儿里好奇。
罗封现在丝毫内力也无,更别说真气了。
如此个人竟然敢随他去惊雁宫。这恐怕可不是胆大那么简单,必有所持。
一路前行,两人在夜晚的时候,来到一间破庙里。
此时凌渡虚、韩公度与碧空晴已经赫然在列。
正在三人说话的时候,直力行带着罗封到了。
“其他人呢?”少言的直力行看到三人,直接问道。
“阿弥陀佛,贫僧横刀!”
一个苦头陀从庙外走了进来,正好看到罗封,见他一身玄色长袍,头发只有寸许,不禁有点奇怪“阿弥陀佛,不知这位施主如何称呼?”
“哈!免贵姓罗!这位大师好俊的风采!”
“风采不敢当,不过是个苦头陀罢了!”横刀头陀很是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