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恨恨的从我手里夺走手机,扫了码,转了账,这才罢休。
有了前面带头的人,后面的自然也就没有异议了。
一场捐款下来,我手机上收到了一百多万的转账,现金也收了两万多,虽然没有预想中的一千万,但也比我意料之中的要多。
宴会结束,客人们渐渐散去,就连顾伯父顾伯母也离开了。
我核对完账,回头看向顾柏宇。
他一脸阴沉,“谁让你这样募捐的?顾家缺那一百万吗?你果然不是骆雅,做事这样小门小户,你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我心底一痛,牵扯着脸颊肌肉都在颤抖,“我是没见过那么多钱,可是这些钱,我没有拿一分,甚至还要倒贴出来几千块的提现费,我为什么?我本来可以直接走的,要不是……”
我说不下去了。
他似笑非笑的瞧着我,“怎么不继续说了?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你的身份了吗?冷、圆、圆。”
他知道我的名字?
我下意识的握紧双拳,与他对峙半晌,将手机丢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给你手机,给你的钱,我什么都不要,尾款也不要了,定金也退,你们有钱人家的游戏,我实在玩不起,我认栽了,行不行?”
就当我这几天,全都白干了!
一腔热血喂了狗。
我越想越抑郁,差点儿没哭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竟然弯下腰,向我伸出了手。
我抬头,不争气的抹了把眼泪,疑惑的看着他。
“起来。”
我哦了一声,没有接他的手,而是自己撑着地板站了起来,“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
我打定主意,不再做骆雅的这桩生意。
“回去?你要回哪儿?你赔得起违约金吗?”
他竟然连我和骆雅的合约都知道!
我恨恨的看着他,问道:“是骆雅出卖我的?”
他随手从台子上抽出一份文件来,念道:“冷圆圆,2018年夏天毕业于申城大学食品质量与检测专业,于2018年底成立‘爱情保卫战’工作室,专注未婚男女的婚前试婚行为。”
他凑近我,语气冰冷而凉薄,“如果我没记错,你这个职业,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是违法的,我要是告了你,对峙法庭,你觉得你有几分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