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进入了酒杯中。
然而,酒杯还没有被灌满,就咔嚓一声碎了。
但液体并没有洒出来,而是又倒退回金色葫芦里去了。
张书秩讶然问道,是葫芦吸进去的。
单君皇说不是,是酒自己跑进去的,不关葫芦的事情。
张书秩一脸的不信任,摇摇头说,我不相信这葫芦是酒,一定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单君皇说,你觉得是什么。
张书秩说道,会不会是天河之水。
单君皇笑道,以前是天河之水,但现在不是了。
张书秩哦了一声。
青衣人走过来,抓住了张书秩的头发,向后拽了起来。
吧嗒一声。
张书秩所坐的椅子歪倒了地上,他人也躺倒在了地上。
青衣人不松手,继续往后拉着。
张书秩没有挣扎,由青衣人随意拉着。
他被拉到了窗前。
青衣人一跺脚,地面颤抖不已,张书秩的身子被震到了,弹了起来,悬浮到了半空中。
张书秩侧首望着青衣人,笑道,仁兄,你这是要干什么。
青衣人没有答他,将他的身体推到了窗外。
一到窗外,张书秩的身子就被飓风刮了起来,只消几个呼吸间,便不见了影踪了。
云凌锦看得心惊胆颤不已,压抑不住好奇地问道,为什么窗外的风那么大,却刮不进屋子里来,窗户明明开着。
没有人搭理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她,好像当她不存在一番。
单君皇有些不解地道,你为什么把张书秩给弄出去。
青衣人说,我讨厌他。
哒哒哒
敲门上又响了起来。
单君皇不耐烦地吼道,是谁。
门子被撞开,走进来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留下一张一张信封,便走了。
云凌锦率先抢到了信封,打开看了起来。
原来是一张邀请函。
有个人请他们到三号房间去做客。
邀请函上写着三个人的名字。
依次是单君皇,刘焕志,云凌锦。
青衣人脸色变了,惊讶得合拢不上嘴巴。
他喃喃道,竟然还有人知道我的名字。
原来刘焕志就是青衣人的名字。
云凌锦有些冷嘲热讽地道,想不到你的名字还蛮好听的吗,虽然你人长得不咋地,跟丢了老婆的衰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