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旁系姐姐哥哥们欺负。
亏得云漫这几日恢复了神智,不然还指不定被他们怎般欺负。刚刚出门的时候,姐姐哥哥们还说带我去游湖赏景,怕是想要让我葬身湖中吧。”
琴云漫仿佛说到了伤心之处,轻轻抹泪。
琴贺瞪大了眼睛,显然有些激动,他的三女儿竟是……竟是恢复了神智!
“漫儿,你……你好了?”
琴贺几乎是不顾东皇容冬还在,疾步走过来,蹲下身子,双手放在琴云漫的肩膀上,激动地看着琴云漫。
琴云漫垂眸,“父亲何必故作激动,连云漫是死是活都已经不管了,恢复了神智,有什么好欣喜的呢。”
这话仿佛是女儿抱怨父亲的委屈之语。
东皇容冬饶有趣味看着琴云漫。
“漫儿,我的漫儿。父亲怎么会不管你。只是……只是……”琴贺几乎是老泪纵横。
“只是什么?本殿也想知道,琴家主为何对这三女不闻不问,任由她一人在这小院之中自生自灭。”
东皇容冬隐约听出了隐情,微微挑眉。
琴贺一愣,刚刚准备说什么,琴云漫就已经取出自己的手帕,替琴贺擦了擦眼泪。
“父亲还是先将姐姐哥哥们的事情处理了,再好好与殿主说说这事吧。女儿也很是想知道,其中缘由。”
琴云漫轻声说着。
琴贺点点头,起身,吩咐自己身后的侍卫,将在场所有的聚集起来的这些旁系的子女和他们的婢女家丁都绑起来,关入祖庙之中,之后再来处理。
“漫儿,你院中可有合适谈话的地方?”
琴贺看着琴云漫,虽说依旧带着隐隐的激动,但好歹还是克制了许多。
“院中空旷,也有石桌石椅;至于屋子,偌大的院子中,只有云漫一人,空屋子倒多的是。”
琴云漫点点头,说着。
此话让琴贺一愣,眼中更是愧疚不已。
东皇容冬轻笑,竟是牵起琴云漫的手,对着琴贺说道,“还请琴家主带路,就在漫儿庭院之中的石桌前谈话吧。
有连风在,没有谁能偷听我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