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养活,着急万分的我,竟然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好办法,那就是帮死者和死者家属沟通,来完成死者的遗愿,挣点外快。
但身为实习法医的我,不能把这个身份搬到明面上,否则这辈子我都别想成为正式的公务员。
而成为正式成为公务员又是母亲对我最大期盼,在她眼里,法医那可是在公安部门工作的人员,说出去很有面子,为了母亲,我只好背着警局,利用休息时间疯狂的接活赚钱。
其实死人的钱很不好赚,一个不好,就惹鬼上身,这不,我身受其害,本该就此收手,但母亲的病越来越重了,钱也越花越多,没办法,为了母亲我还是顶着巨大的压力继续拼了。
明天是双休日的周六,我又接了一个私活,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天,我不敢睡,在那次事后,我每接一次活前,都会出现一场令我恐惧万分的场景。
“呱--呱——”
午夜,当恐怖的鸦声再次响起,我害怕的抖了起来。
每次这恐怖的鸦声一响起,我都会听到一阵疯狂的敲门声,然后坠入一个冰冷的怀抱,被一股浓浓的死气包围。
这种感觉让我喘不过气来!
“笃笃笃——”
来了,来了,又来了……
那如蛇一样冰冷的双手,慢慢的,慢慢的先攀上我的后背,猛的一拉……
“不——”
我惊恐的尖叫着!
呼吸越来越紧凑了起来,隐隐的我听到从喉咙深处传出轻微的“咕噜”声,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我的眼皮突然开始发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咬破舌尖,我强迫自己清醒,当我再次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果然又是那张很欠扁又俊美得如妖孽般的脸,正飘在半空中,手勾着我的脖子,对我冷冷的笑。
地上不知何时,成了一片血海,很快就要漫过了我的床沿,大有淹没我的趋势。
“呜里哇拉……呜里哇拉……”
这时,外面同时传来了震天响的唢呐声,抬眼观望间,一队迎亲的欢喜队伍穿墙而过,直接飘到我的床前,大红的轿子,大红衣裳的抬轿人,无一不透着喜庆,只是这喜庆给人的感觉有些毛骨悚然。
仔细看,原来这些人脸色惨白,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个个的纸做的纸人,怪不得让人看着惨得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