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手腕上上好药后,拿着药膏,揭开宁多余身上的被子,去解她身上裹衣的结带,月夕冷月快步走到床前“这种事,丫鬟做就好。”拿起床边的被子给宁多余温柔的盖好。
“来人。”月夕冷月走到门檐边,叫喝着。
“奴婢在。”进来两个十四五岁的丫鬟,屈身弯膝,
“给宁侧妃涂抹药膏,不得怠慢。”月夕冷月面色严肃,语气不带一丝温度。两个侍立的丫鬟声音颤抖的回答,“奴婢遵命。”
倪世伟把怎么上药的程序给两个丫鬟仔细的说了一遍,被月夕冷月不友好的脸色请了出去。
“水云,你说王爷怎这么上心这个荡妇?”年纪稍大点的水云满脸的鄙视。粗鲁的拿起宁多余身上的被子,拽下胸衣前的结带。
“谁知道,小心隔墙有耳。”谨慎的冬儿像四周瞟去,“啊!”手中拿着倪世伟吩咐给宁多余涂抹的药膏不自觉的掉到地上,看到对面的人吓的大叫。许久才反应过来,“王爷饶命,奴婢知错了。”水云和冬儿齐身下跪不停的磕头认错。
月夕冷月从容淡定的站在离水云和冬儿不远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望着在地毯上磕头认错的婢女,砰砰砰的响声一声比一声大,两人的额头上开始出血,干净的地毯上被染色。
“来人。”月夕冷月的这一声‘来人’,吓的地上两个婢女忘记了哭泣,忘记了磕头认错,傻傻的望着月夕冷月。
“奴才在。”陆续进来几个厚实的奴才,恭敬的像他们的主子请安领命。
“把这两个多嘴的贱婢拖出去杖毙。”月夕冷月脸上没有起伏的说着。看着干净的地毯被染血满脸的恶心。
“王爷,奴婢知错了,求你饶了奴婢,奴婢的娘亲还等着奴婢每个月的月钱给她治病的,刚才奴婢什么都没说,都是水云一个人说的。”瘦小的冬儿放肆的在地下磕头认错,脸上的泪水沾湿到地毯上。
“王爷,奴婢知道错了,求您给奴婢一次机会,奴婢一定好好侍奉宁侧妃。”吓呆的水云恢复神志后,一边磕头,一边掌嘴,不待片刻,小巧的红唇臃肿的跟腊肠一样,嘴上开始血肉模糊。
侍立在一旁的奴才们,看着地上不断求饶磕头、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