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灯关上。在黑暗里重新躺下。
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怎么突然觉得这女人竟是好看的。不仅看了,还想用粗糙的手去摸上一摸。
该死,爸爸和妈妈战争了一辈子,自己还不引以为戒么?女人都是无理取闹的,小题大做的,吹毛求疵的,每天神经质的。就好像妈妈那样,在自己的记忆里,家里战争不断。战火的挑起者永远是妈妈。
虽然妈妈带着弟弟离家出走已经五六年了,但不可否认,这几年,是他从小到大过的最清净的日子。
难道是自己好日子过的舒坦了,又忘了女人的麻烦了?现在竟觉的这个‘东西’也不是讨厌的了?
黑暗中,乾海峰依然睡不着思绪万千。想起那些年家里的争吵,想起一辈子不娶的誓言。想起高中时一个小女生表白后,被他的恶言恶语吓哭。想起特种部队时,武警女子支队的一个队员总是抢着给他洗衣服。
那个武警女子叫什么来着?对了,叫安青。长的不漂亮,但是很健美,和妈妈那种文艺范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性。那时候,心真的是动了一下。可是不久,安青生日他没有送礼物后,安青就慢慢的渐行渐远。
安青现在的老公还是乾海峰以前一个连的。长的不咋地,但是胜在油嘴滑舌。
烦躁的下床,走到窗子边,习惯想的摸出一颗烟点上。黑暗里,烟火的明明灭灭,唇边的烟雾缭绕让他看起来有些落寞。
月光里,乾海峰高大的身形匀称,上身仅着一件深灰色的背心。露着结实健壮古铜色的肩背。他没有当下男人的阳光帅气,但是有一种十分阳刚的味道。成熟,内敛,还有不得不说的孤僻。
手机突然发出‘滴滴’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伴随着‘滴滴’声,还有几声咳嗽。
乾海峰迅速掐灭手里的烟,循着手机的荧光关了手机,并回身开了灯。这一切动作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
‘东西’咳嗽,却没有醒。可能是因为烟草味呛得咳嗽了。
女人就是娇弱,敏感,麻烦。不过一点烟味,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应。
乾海峰不爽的把窗子开开,驱散满室的烟味。犹记得爸妈一辈子,围绕着吸烟,戒烟,就战火不断。
抬眼看看输液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