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7岁的时候,妈就是在这天跑掉的。
她哥飞快靠过来,一把扯掉了她破烂的校服外套。
校服是她哥以前不要的,她捡来穿,破了洞,也很薄,根本不能保暖。
“哥,求你……”她哑着嗓子求一句,缩着一双溃烂的手,眼泪扑簌簌掉下来。
“脱,脱,赶紧脱……”后妈好像愤怒到了极点,又像是兴奋到了极点,嚎叫着指挥儿子。
她哥三两下就把她破烂的秋衣脱掉,她光着膀子抱着胸口,哭哑了嗓子,“哥……求你……”
裤子“刺啦”一声被撕破,瞬间就被扯到膝盖下面。
她没有穿**,因为她后妈不会给她买。
她浑身上下穿的都是她哥不要的烂衣服,所以他脱起她的衣服来才那么顺手。
“骚-货,早就想勾引老娘的儿子,连**都不穿,你这不要脸的贱……”
大门哐当一声巨响,惊得屋子里的三个人回头去看。
她爹歪歪斜斜靠着门板,醉醺醺道:“老……老子还没死,嚎这么大声干啥?!”
他打个酒嗝,黑着脸盯着敞开的堂屋门。
她光着身子回头,哭道:“爹……”
她爹虚空狠狠摆了一下手,“别嚎,你爹没死。嘿嘿……”他再抬起头,换了一张笑嘻嘻的脸,脚步虚晃进了堂屋,根本不曾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到了她的后妈跟前。
一把拽住她后妈的膀子,就朝里屋走。
她爹每个月大约会有那么几天回家来,是想那事儿的时候。
后妈哼哼唧唧扭着肥臀,半推半就去了里屋,竟然忘了堂屋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她战战兢兢看着她爹的背影消失,眨眼就听到里头门板吱吱呀呀的响声,紧接着是后妈母猪拱食一样的喘息。
那声音,好像是痛苦的畅快,又像是欢乐的压抑,一言难尽。
她哥显然听得愣神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从他胯间飞快地翘起来,打中她的大腿。
她大惊失色,提起裤子跑出了堂屋。
“骚-货,你敢跑……”
寒冬腊月,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兜圈子。兜来兜去没处躲,最后飞奔进了灶屋,死死抵着灶屋的门板。
她哥哥在门外,狠命地推门。
她没有呼救,她爹和后妈不会管她。她的命比草贱,她知道。
“骚-货,你开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