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她走到哪里，不都是她甩别人脸色，怎么现在倒好，她主动和李本凡说话，后者反而也是爱理不理的模样。

不过好在，李本凡还正是如之前所说，如若有什么人敢威胁她，他一定会出手的。

“回去后，我教你一些防身的手段，身为本帝的侍女，可不能只是个花瓶。”忽然，李本凡转过头对戎凌香说道。

“侍女？花瓶？”

戎凌香闻言是气鼓鼓的看着李本凡。

“喂，李本凡，你搞清楚，我是你老婆，呸呸，只是法律上的老婆，本小姐也算想通了，既然我们领证了，虽然你这个人吧，马马虎虎，但是好在还算有点本事，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小姐就给你一个半年的考察期，另外，本小姐可不是什么侍女，更不是花瓶！”

老婆？

李本凡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流露出了无尽的伤感，他回想起了记忆深处，那冰清玉洁的女人，这是一个喜欢下雪的女人，也是这个女人，带着本应该饿死在路边的他，走上了修炼的道路。

九万年，他成为了至尊，而她，却只能永世常寸于万年玄冰棺椁之中。而她，也是李本凡的一生所爱。

看到李本凡眼中流露出的伤感，原本喋喋不休的戎凌香忽然心头一颤，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难过起来，就像是悲伤逆流成河。

李本凡轻轻叹口气，“算算时日，也差不多到了你的忌日，可是今年的忌日，我却无法再弄一场记忆深处，你所喜欢的大雪了。”

她很喜欢大雪，哪怕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她也要在雪中起舞，然后回眸对李本凡一笑：“本凡，我美，还是雪美？”

纵然蜉蝣一梦，也要为心爱之人舞尽芳华。

那时候的李本凡，生性冷淡，不喜欢言语，但是每当看着身着一袭白裙的她，漫天大雪，都只是陪衬，他都会在心里默念。

“你美。”

答案是不假思索，但是他却从来没有亲口说过。每次看到她微微失落的眼神，李本凡都是忍不住心中一痛。

但是为了突破至尊，他别无选择。

“停车吧。”

李本凡忽然开口了。

戎凌香微微点头，她不知道李本凡怎么了。

但是她却很听话的停车了。

李本凡来到车外，街道两边人来人往，是个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