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这样他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殿下,微臣只是自知有错,想负荆请罪。溪风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他的双腿早已经跪得失去了知觉,脸颊也被寒风刮得生疼,现在每吐出一个字,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煎熬。
穆旎没再说话,只是面色阴沉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吩咐侍卫把他抬进了寝殿。如果按照穆旎以前的脾气,遇到这么不识好歹的人,肯定会让他跪个舒服。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见溪风眼里的倔强,她却不自觉的软了心,罢了,毕竟是自己来这个世界遇见的第一个男人,对他宽容一点也未尝不可。
溪风没想到穆旎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进来,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冻死在外面的准备。穆旎秉退了左右,拿了一把剪刀,把他身上的衣物全部剪破。
殿下,您要干什么?溪风察觉到穆旎的动作,僵硬的身子不自觉的扭动,想要避开穆旎探进他衣襟的小手。
不想死就给我闭上嘴。穆旎一面呵斥,一边把衣物一点一点的撕裂,裂帛的刺耳声在静寂的寝殿内响起,不由自主地让人浮想联翩。
溪风认命地闭上了眼,自己走的时候殿下就说过,这要用东西来换,现在看来,这东西恐怕就是自己的命了。接二连三的惹怒殿下,身子如今又被寒气入体虚弱无比,那些连他身强体壮时都挨不过的刑具,轻轻松松就可以要了他的命。也好,解放了。
穆旎看这人面如死灰,充满绝望,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真是想抽死他的心都有了。自己忙着帮他疗伤,他却拿自己当趁人之危的禽兽,等他好了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穆旎拿被子把溪风一裹,叫旁边的侍卫把他抬到了浴池。这浴池是一个酒池,里面装的全是进贡的陈年佳酿,每天12个时辰有专人负责加热,维持水温在最佳温度。穆旎把床单取走,然后把溪风推进了酒池。
溪风身上还有一些谷雨公主留下的伤口,而且今天这一跪也冻出了很多小裂纹。一遇上酒,立刻就爆发出惨烈的低吼,听得穆旎心里一紧。
很疼吗?
殿下,若是玩腻了,求您给臣一个痛快。
溪风没想到自己一心求死的话,落在穆旎耳里竟然这么不堪。顿时羞得恨不得去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