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根本没有说严熊**了人,更没有说让人带刀杀官员,就算对犯人动了死刑,可又没有闹出人命,就算有罪,难道就罪到处死吗?”
“严公!”鲍信语气凝重道:“这件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我想严公也能猜到事情真伪,为何要来胡搅蛮缠?”
“好一个胡搅蛮缠!”严宏怒道:“那就顺了你的心意,今天我就胡搅蛮缠到底了,你若是今天不放严熊走,我今天就死在你这县衙,我倒要看看我死了之后这全济北能不能放过你!”
严宏自然是知道严熊是什么样的人,也相信自己的孙子会干出什么事。严熊这个品行也都是他们从小惯出来的,但就算如此自己怎么可能让自己从小疼爱的孙子有这样的下场。
“严公何至于此啊!”鲍信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严宏在济北的名望是空前的,若是今天他死在了这里,莫说全济北大小官员会反对自己,自己家中也有好几个严氏一族的女眷,后果不敢想象。
“何至于此?”严宏见鲍信有些妥协,便得意道:“你今天若是能拿出铁证证明严熊之过,我就让你秉公执法。”
严宏说完这话,在场人证都明白了,这些商人衙役肯定不敢得罪严宏,所以之后就算有人再问,他们也会继续帮严熊做伪证!
“此话当真?”
就在这时,魏寻笑嘻嘻的站了出来!
严宏瞥了一眼魏寻,一脸不屑道:“自然当真,但若拿不出来,你今日污蔑严熊也要得到重罚!”
“好!”魏寻笑道:“老头,我跟你打个赌,你可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魏寻开始迷恋起了和人打赌,当然一般情况下只打自己必赢的赌!
“那你倒是说说要与老夫打什么赌!”严宏说话看都没有看魏寻一眼,可谓是无视到了极点。
“我这里若是有铁证能定你孙子的罪该如何?”魏寻语气挑衅道。
“好!”严宏听到魏寻这么说才转头盯着他道:“今天你若是能拿出铁证来,严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若是拿不出来你可敢任我处置?”
“好!”魏寻笑道:“老头,这话说出来可不能反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