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您不是一般人。”

“我宁愿当个一般人，没病没灾，健健康康的。真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以前我一个人能抗一挺迫击炮，现在是老了。”

“我想说的是，疼，也是‘生死疗法’中的一个关键；极度的疼痛，才能彻底激发人体内休眠的免疫系统，这就好比中医上的十指刺针，十指连心，那种疼痛丝毫不比椎骨刺针差，但很多时候却很有用。”

“下针吧。”常伟思用力倒吸一口空气，于正道看准第一椎骨上上一次刺的针眼，照着那个已经快愈合的针点慢慢刺了进去。

“是不是比上一次更疼？”

“怎么这么疼~！”

“因为第一次时你没心理准备，这次有了。”

17针，于正道流畅的完成所有注射过程，铝盒子里17根银制注射器全部打空，他看准常伟思将军背部中央脊线上的一排针孔，从脖子以上小脑以下直到臀沟线尾椎骨，17个针孔微若不见，但针孔周围已经开始泛红，这是因为他用的这种注射器针头比较粗导致皮肤毛细血管出血。

将军大口喘着气变成气若游丝，瘫痪一样趴在单人床上，眼皮狂跳，嘴唇发白，两只眼微微张开，嘴唇颤抖着开启问道：“打完了吗？”

于正道笑道：“打完了，我真怕您坚持不住。”

“这病赶快好，老夫我真不想再来两回了。”将军呼哧着，像牛一样喘息。

“既然做我的病人，就得听我的话。嗯，第二次医药费也打到你给我的那张卡上吧？”

“好好好，还让小艳给你；你先出去吧，我得，得缓会！”

于正道从这个军区诊所出来，就看见方艳坐在诊所外靠墙的竹制长椅上。

“怎么样，首长怎么样！”

“怎么跟上次说的话一模一样！死不了，放心吧，我是什么人啊；我还想回学校考研呢。”

“什么考研？我是问你针都打完了？首长是不是跟上次一样那么难受啊！”方艳一把推开于正道，要进屋子去。

“你进去干嘛，光着呢”，于正道顺手拉住了方艳的手，方艳停住脚步，“没...还没穿衣服啊？”

“是啊，他老人家说想歇一会，刚受了不少罪，咱就别去打扰他了”，于正道强行把她拉走向诊所小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