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加了一分力,强行把她的俏脸扭过来,盯着她那片柔软红嫩的双唇,准备好好的品尝一下。
“你、你走开啦!”宁月香哪肯,拼命的推他,想把他推开,可她那双柔弱的手臂细得像柳枝,他的胸膛却沉重得像铁墙,根本纹丝不动。
她慌了,改用双拳拼命捶打他,粉拳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可是半点用都没。他很快皱起俊秀的眉,显得耐心尽失,大手钳住她的右手腕,豁然起身,硬是单手把她给拎了起来。
“无聊,你走吧。”
他像打发破烂似的将她随手甩到一旁,然后慢步走到床边衣架,看似是要换衣外出了。
宁月香脸还是红得发烫,咬牙盯着他的背影,很不甘心,又觉得很无力。
来找这个危险分子本就是下下之策,虽然感觉他应该是为了吓走她,摆脱她这个包袱才故意推倒她的,但她又不敢赌这个男人会不会真的侵犯她,也许这个人比偷渡的狙击手更可怕呢,还是再想别的法子好了。
她转身欲走,就听裴铭瑾冷冷的说:“要是爱惜自己,就离我远点,别再接近这个酒店。”
这是在警告她以后别来了,以为她多愿意来招人白眼吗?
她赌气的也不回头,哼哼唧唧的说:“好好,求之不得呢,谁会愿意成天被你拿枪指着。一个洗澡都枪不离身的人,是担心随时有人想要你的命吧。连浴衣底下都要藏枪,真不知道你有多少仇家,跟着你一百条命都不够用。”
裴铭瑾听到这句话不禁回头看了她一眼,而她正抓起自己的包包,要往门口走。
决定跟这个地方拜拜之后她心情轻松了很多,果然在她内心深处也不想跟大冰山在一起,加上被搅了一遭,压力症的忧郁感也不那么严重了。
她扭动房门把手,忽然轻咦一声,外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住了,把手扭不动,门打不开。
奇怪了。
她松了手,朝屋里问:“裴警官,这门坏了吗?”
裴铭瑾不耐烦的声音传来:“现在的学生娇贵得连门都开不开了吗。”
宁月香撇了撇嘴,知道他应该是在换衣服,也懒得跟他争辩,再次扭了扭门把手,这回门把手很轻易的扭动了,门开了。
门口摆着一辆简易送餐车,白漆全木双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