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音取的名字。
曹熹和一乐:“那怎么不叫程蝉?”
程了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顿时一蒙。
盛景初替她解释:“一个可能是因为‘蝉’是虫字旁,写出来不好看,第二个可能是‘蝉’与‘程’的声母相同,叫起来没开口音‘了’响亮。”
这也需要分析?
“所以你是夏天的生日?”
盛景初的思维落到了此处。
“嗯,就是7月……”主动告诉对方生日,好像暗示别人要送自己礼物一样,程了说了一半岔开了话题,“快到了吧?”
曹熹和一拍脑门儿:“完了,开过了。”
“师哥,咱们继续。”
“我已经赢了。”
“明明还在中腹厮杀……”曹熹和大叫,“是按照惯例来的吧?黑子贴7目半。”
“上边和中腹的黑棋已经连通了,你还要继续吗?”
曹熹和凝神思索,叹了口气:“确实是我输了。”
眼看着一辆别克迎面冲了过来,程了尖叫着提醒:“看车,看车!”
电光石火中,程了向车门处摔了过去,盛景初伸出手,将她和车门隔开。
肩膀在他的手上重重一磕,程了还来不及反应,别克堪堪擦着盛景初那侧开了过去。
一道尖锐的刹车声,车在冲进绿化带之前停了下来。
车停稳,程了几乎跳出胸腔的心脏终于归位,深吸了几口气,她赶紧看向盛景初。
“撞到了吗?”
盛景初收回手,摇摇头。
曹熹和有些不好意思:“你俩没事吧?”
有了这个插曲,剩下的路程就添了几分沉默。
路上堵得厉害,一路开开停停,终于到了梅家坞。
赛场就设在梅家坞的星河宾馆,这里四面都是茶林,六月的茶树浓得像上好的祖母绿,道旁里冒出一簇簇小花,开得很是随心所欲,浅浅的紫,像画手涮笔的时候溅上的颜料。
刚下车,一个长发布裙的女孩儿就奔了过来,一把攀住盛景初的胳膊。
“大师哥,你终于到了。”
盛景初拨开她的手,给程了介绍:“我师妹,丁岚。”
曹熹和摩挲着下颌左右看看,笑眯眯地挤过来,插进了两人中间。
丁岚的眼睛猫一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