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心翼翼地珍藏起来。不过,在招风酒馆,这是个例外。
老板娘常年穿着轻柔媚惑的丝绸衣裳,本身精致诱人的曲线被衬托得更加动人,所以,这络绎不绝的往酒客,多数是因着这个沙漠难得一见的尤物。
很多人疑惑,一个小酒馆哪来的钱财置办这些奢华之物,每每被问及,老板娘总是笑而不语。
但是,老板娘自己心里清楚,来自远方大魏王都每年的特贡葡萄酒,是她经营这家酒馆包括她本人有声有色的绝对支撑。
对了,老板娘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畅琳。
酒馆虽小,却是这天下大小事传得最快的地方。雅墨清拉着秦谊坐下,招呼小二上了两壶酒,就着桌上的糖炒花生吃了起来,开始津津有味匝听起坊间传闻。
今天聊的可是大事,据说王都前几日出了变故,怀宁王亲手把自己的生母囚禁在了寿禧宫,并把手里大半的兵权交给了长兄成王,以示诚意。
“怀宁王可是禁中和国家的掌大权者,皇位的铁定继承人,天下眼看就看他的了,怎么突然间掉了个儿,让成王成了监国?”一个大胡子商人放下手中的酒,不解道。
“可不是?!京中人人传闻怀宁王不是当今皇上的骨血,这才让成王占了先机,据说原本圣上欲将其杀之,但成王念其战功赫赫,故而免了他的死罪,流放到南海去了。”一个头发渐白的夫子继续解释道。
后边那个穿着旧官役服的暮年人打断他道:“胡说,怀宁王向皇上和成王请缨,出使西关镇守一方,眼看不日就到这月珑泉赴任了。”
“啊?!……”众人一听,皆意外至极。
雅墨清目瞪口呆,用手肘推了推身边的秦谊,小声问道:“所以我们之前在这儿听说的那个新来的主子就是这个‘冒牌’的王爷啊?!”
秦谊道:“冒不冒牌暂且不管,单就听说能把自己的娘亲囚禁起来,就不是什么善茬。”
雅墨清点点头,“那是,没心没肺的人才会这样,所以,离他远点。”
秦谊接着道:“不过,我入了这职,日后免不了与他有接触,虽无法全然离得干净,但还是尽量能避就避,免得麻烦。”
雅墨清更赞成地点点头,拿着糖炒花生继续吃起来了。
大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