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沈家,只有月眠一人是真心待她的。
想到这里,梓桑鼻子倏忽一酸,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今晚便是要盖棺的日子,按例是要有亲属在旁轮流守夜祭奠,沈夫人自从得知女儿的死讯至今卧床不起,沈父被传入宫召见,留在沈家的亲属只剩她这么个私生女儿。
梓桑在棺前跪了三日,膝盖淤青肿痛的不能动弹,可她最怕的还是眼前这个充满戾气的男人。
沈月眠的未婚夫,陆怀瑾。
她忘不了月眠死去的那一刻,浑身是血的倒在自己怀中,陆怀瑾踹门而入,掐着自己脖子嘶吼的场景。
梓桑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脖子淤青处,如果不是随从们匆忙赶来,他恐是想掐死自己。
“我替你揉!”陆怀瑾不留痕迹的攀上梓桑淤青遍布的脖子,略带薄茧的手掌在她娇嫩柔滑的肌肤上摩挲。
梓桑吓得浑身一抖,黑白分明的瞳仁惊恐的看着陆怀瑾。
“痛?”陆怀瑾手中力度又加重几分,只简洁的一个字从他薄唇中轻吐出,像是神灵的鞭策,令她惶恐不安。
梓桑摇头,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但她什么也不敢说。
“你就该体验月眠的痛楚,比她痛苦千万倍!”陆怀瑾诡异半眯起眸子,扯过梓桑皓腕将她拖到在地,俯身撕扯着她身上的孝服。
“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梓桑惊呼出声,双手护着极力抵抗着。
奈何祠堂的位置偏僻,加之已是深夜,鲜少有人走动,梓桑嗓子哭得嘶哑,衣物已经被陆怀瑾扯了个干净。
毫不怜惜的动作,让梓桑感觉自己像是被劈开般剧痛,陆怀瑾的下颚抵在梓桑颈窝处撕咬出一片红印,却毫无要放开的迹象。
“疼......”梓桑咽喉处闷吭出声,小脸煞白的紧咬下唇,极力忍住发出叫喊声,若是被沈家发现,依陆怀瑾那样的身世是必然不敢怪罪的,遭罪的只有自己。
“你很享受是不是,现在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可否满意!”陆怀瑾压着嗓子在梓桑耳边说道,力度重了几分。
梓桑吃痛拧眉,脸色更加没有血色,这样巨大的痛苦,折磨的快要昏死过去。
渐渐的,声音渐弱,陆怀瑾仿佛一头猛兽,一口一口吞噬着她。
梓桑喉咙发紧,神色痛苦的看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