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这里是我的地盘,不用担心女帝的眼线,陌上王大可随意。”
陌上幽抽出绢帕,随意,甚至是粗鲁的裹住受伤的手臂,才淡然一笑:“殿下客气了。”
凤紫痕扫了一眼,喝下酒水,倒上第二杯,抬眸道:“今日你与寒儿说的话,是假的吧?”
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能看穿一切,陌上幽微微一笑道:“半真半假。”
“呵!寒儿虽不愿承认,但你应知道她对你的心思,你可有想法?”
陌上幽抬眸反问:“与我何干?”
“这里是凤翔国,不是你因宵!”凤紫痕将白玉杯重重放到桌上,冷笑道:“今日女帝的意思我也不愿多说,因为一个你,牵扯到如雪郡主,寒儿与我,你认为你逃的开干系?”
陌上幽沉默片刻:“所以痕王殿下的意思是?”
“顺从寒儿!”
“顺从?”陌上幽漆黑的眸子涌上点点料峭之意:“若是我不呢?”
“你认为因宵新帝仅凭一己之力便能对付你与你父皇的势力?怎么可能?天祁王朝诸侯国土崩瓦解,早已经不是因宵国的天下了!”凤紫痕拿着玉杯,有一下无一下的把玩着:“还有,你以为寒儿今日说的话真的会对女帝造成影响?陌上幽,这里是凤翔!你别太天真了!”
陌上幽怔住。
这里是凤翔,早在一年前他便清楚。十二岁本应承欢父母膝下的年龄,他只能在亡国后去敌国做一个被耻笑的质子,美名其曰他国历练,他不愿,便在路途被废了一身武功,打断全身经脉,捆绑着去。
他的话,无非就是告诉他,他在因宵有眼线,他握着他的把柄。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但是说出来,意义就不同了。
陌上幽闭上眼,强行压制下喉中的腥甜之意,半晌睁眼,眼眸漆黑如子夜,唇角的笑却是如沐春风,潋滟至极。陌上幽勾着唇,笑容自然从容没有半分牵强:“好,顺从!”
反正,寄人篱下的日子不会长了……
凤紫痕暗自叹了口气,他此番举动会不会弄巧成拙了?算了,不管了,反正他不要跟凤如雪那女人有关系,今天这事都怪他陌上幽!
“不过痕王!”陌上幽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