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发,英俊卓绝。
温真真与他并肩,俨然他们才是夫妻。
陆绍行在笑。
殷情已经许多年不曾见过他的笑了。
她看得痴迷。
看着看着,眼里就涌下泪来。
陆母的电话打过来,她声音很冷:“你帮陆氏上市,我不会亏待,打了一笔款到你户头上,以后桥路各归,你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寄过来,以后也不用跟绍行见面了。”
是啊,该死心了。
两年的婚期,她已经用尽全力。
他爱上温真真,眼里再也没有她殷情的容身之地。
她抬起手,抹掉眼角的泪,恢复清冷:“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就喜欢你的自知之明。”
挂了电话,殷情再次看向电视,仿佛那个人影此刻还在上面。
八年前,陆绍行重度抑郁,殷情刚上大一,半工半读,应聘做他的保姆。
陆绍行病情好转,与殷情相恋。
陆母不允,怕反对他们会刺激到儿子,便背着他逼迫殷情离开。
陆母当年的话音犹在耳:“你除了能给他做一个合格的保姆,其他什么帮助都没有,绍行是要做大事的人,而你,配不上他!”
殷情当年年轻气盛,怼她道:“如果他需要的是一个出人头地的恋人,我也可以,我还年轻,我为了他也能做出一番大事业,请您莫欺少年穷!”
陆母嗤笑:“你先成了再说!”
后来,他们陆家换了座城市,殷情再也不曾见到陆绍行。
直到两年多前,陆氏一向低调的总裁在媒体前亮相,她才知道,几年前冉冉升起的商界之星陆氏,原来是他的……
彼时,她是娱乐圈里的拼命三娘,是商界名流里的交际一姐,人脉、财势都已不再是当年那个一贫如洗的小保姆所能媲比。
她去见陆绍行。
陆绍行却不见她,她在他公司楼下等了一天一夜,他不见她。
陆母知道她又来找陆绍行,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一个不入流的戏子,就以为自己成了?我警告你,离我儿子远点,否则,你当年连我抑郁儿子都不放过的狐媚本性,我全给我曝光给媒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