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杀死助理的，杀死漫画家的，都是鬼？

想到这里，探长更想打开《玫瑰墓园》了……

“记得常来啊，人家可想你了。”酒吧门口，女人黏着队长不放，队长抽了口烟，和女人拥吻在一起，然后不舍的分开。

队长叼着烟，走出了酒吧，就看到了站在那里发呆的探长，队长走了过去，手在探长面前晃了几下，探长才缓过来。

“这都快宵禁了，你怎么还在这里？”队长搭着探长的肩膀，问道，“难道，你在纠结要不要进酒吧里放松一下？”

“虽然我没有结婚，但是不会像你这样鬼混的。”探长说，“你是放松完才出来的吧？”

“是啊，你怎么这么聪明。”队长问。

“我嗅到了你的香水味。”探长说，“挺刺鼻的。”

队长愣了下，然后放下了手，闻了闻自己的衣袖。

“别闻了，你又没有老婆，怕什么。”探长说，“走吧，反正咱们是邻居。”

然后，探长往前走了一步，没有听见队长回应他，然后一阵寒风吹过，吹得探长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他所学过的所有的物理知识不断在提醒他。

地底世界是没有风的。

然后，探长缓缓回过头，寒风瑟瑟，漫画家穿着单薄的白色衬衫，光着脚，脸上全是血，他的脖子上有一个血洞，血液缓缓流出，浸湿了他的衬衫。

漫画家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他看着探长，没有任何表情传出来，探长看着死去的漫画家，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慢了半拍。

“怎么啦？你怎么又发呆，你是不是最近加班加得傻了？”队长猛地拍了拍探长的后背，然后说道，“真是的，怎么喊你都不回应，我都觉得你是不是傻了……”

然后探长回过神了，那个漫画家不见了，他看了看周围，然后和队长一同离开了。

樊羽一整天都坐在客厅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膝，缩在沙发的一角。

“求求你，放过我吧……”樊羽浑身发抖，她的头发散乱，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