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厌恶她的古板无趣,他贪恋她的温柔细
腻,又多疑她背后的家族。妻子,工具,他时常也分不清楚。
“杀了她,让我回到你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你不可,十二年前,我就将你刻在我的心上,而如今,我依旧把你放在心上。我们可以回去的,对不对?”
苏惊墨把脸埋在凤景宣怀中,颤抖又委屈的诉说着自己痴痴爱恋,带着浓烈的依赖和诱导。没错,如今你依旧在我心里,此仇此恨焉能忘却!
“皇上!你不要听她胡说八道!是她想要杀我!是她要报复我!”苏若鸢听完苏惊墨的话刷的脸色苍白,扑通跪在地上深深哀求:“皇上!苏惊墨阴险狡诈,你莫要上她的当!”
“景宣,帮我报仇!我告诉你凰毓军所在,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身首不全!”苏惊墨诚恳的抬头望着凤景宣,目光凄凄好似被抛弃的小动物。那双墨色星眸映着他纠结的表情:“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苏惊墨心中嘲讽,细细感受着凤景宣徘徊不定的心思。这么多年,凤景宣对她很了解,难道她苏惊墨就什么都不了解他吗?他们二人就像是各自拿着一把温柔刀,有所求时便刺向对方,招招受用。只是苏惊墨所求甚少就是。
凤景宣像是被苏惊墨恳求可怜的声音蛊惑,他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内力提在右掌,在苏若鸢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打了出去,行云流水不带有一丝留恋。
可笑苏若鸢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嘴脸已然变得惊骇不已。嘴巴一张一合的发不出声音,最后瞪着那双不甘心的杏眼再无声息。
凰毓军和凰毓令,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苏惊墨料定了凤景宣的性子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可怜的妹妹,倒是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说。
如今定是直直望着自己爱恋了一生的人吧,不知苏若鸢若是料到今日,定是心如刀绞吧,可惜可惜了。
苏惊墨心中畅然大笑,空气中新鲜的血腥让地牢湿闷的空气更加不忍吸入,但是对于她来说,真是痛快的不得了。
把头埋在凤景宣怀里的苏惊墨继而又是悲哀的冷笑,眼中流露出鄙夷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