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变成现在这样了。你现在这种样子,真是像极了古代的人彘。只不过 , 我比较仁慈给你留下了一只眼睛 , 一条胳膊。”
一股奇异的香水味,妩媚清冷的声音。
陌生的声音 , 陌生的女人,为什么会对她如此恶毒?对她下手都如此狠 , 孩子呢?五内俱焚,苦于说不出话来。一阵清冷的笑,那个可怕的声音继续说着,
“对了,我忘了告诉你 , 那辆车也是我开的。”
整整三天,她苦苦挣扎在死亡边缘,直到她被下了病危通知书,通知家属接回家等死。她才离开了那家医院。
接她离开的不是她的亲人,而是那个恶毒女人。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冒充了她的亲人,把她接出了医院。她不知道。
这是一片远离城市,荒芜的老矿区塌陷坑。污水横肆,垃圾成堆,蛆虫成行……少无人烟 , 天上挂着一弯残月,照着污湖中心芦苇丛中的那间荒废的看鱼人住过的小屋。
窗外无风 , 只有冷冷的月光,从窄小的天窗透进来,黑暗的小屋里。
长长的头发纠结着 , 胡乱地披散着,衣裳破烂 , 血迹斑斑。
吱 , 小屋锈迹斑斑的小铁门被踢开,发出骇人的声响 , 天衣惊地猛一抬头,伤痕累累的小脸、一只惊惶的眸子 , 犹如寒夜里的星子,绝望而冰冷。
“ 你,别过来!”
可怜声带被摘掉了,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声音嘶吼着 , 用那仅剩下的一只眼神哀求着。
残存的那只独臂紧紧捂住高高隆起的腹部,可怜她只有一条胳膊。连挪动一步都很困难。从医院到这间荒凉小屋,整整十天,她经受了非常残酷的折磨。直到现在还能活着,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你觉得,你这样就能阻止了我吗?”
尖利的笑声,撞击着无边的黑夜,让人绝望而恐怖。
可怕的女人,她居然能读懂她的心声。
灯亮了,手电筒雪亮冰冷的光 , 映着破烂木床上肮脏的棉被。血污夹杂着屎尿,浓浓的死亡气息。
更骇人地是 , 那女人手里端着的托盘上那些可怕的东西。她虽然只是个才刚工作了几个月的实习小护士,可那上面的手术器械她再熟悉不过。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