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我了,你跟太子爷怎么回事?”
她放下空了的奶盒子,两个大拇指挨在一起碰了碰:“你们真是这个?”
“我不认识他。”
温柚一脸无语的指了指卧室:“你看看宝宝的脸,你觉得我瞎吗?”
“……我真不认识他。”苏清颜拧着眉,她不知道该不该实话实说,可内心的恐慌又让她想要倾诉,“我以前有过一个未婚夫,他为了解除跟我的婚约,好跟结婚和真爱在一块儿,因此算计我跟不认识的男人睡了,我就是这么怀孕的。”
温柚直接把奶盒捏扁了,气的脸色发青:“他要解除婚约就解除啊!算计你干什么?有病吗?!”
“我父母去世的早,为了给我将来找个依靠,我父亲把手头的股份作为嫁妆给了我未婚夫家里,他既想解除婚约,又想占有股份,肯定要让我成为过错方。”苏清颜眯了眯眼,五年前被‘抓奸在床’的惨状一幕幕在眼前回放。
“畜、生!”温柚还是第一次听到苏清颜说起这些事,以前她只知道苏清颜过的很艰难,却不知道根源,但现在一听气的差点直接掀桌,她喘了两口气,把急需发泄的洪荒之力憋了回去,“……那祈然的爸爸会是太子爷吗?”
苏清颜垂下眼帘:“我不知道,我对那个男人的长相一点记忆都没有,但是靳承深的概率并不高。”
“为什么?祈然和他长的那么像……”
苏清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靳承深是什么身份?我那个未婚夫算是什么东西?算计我算计到利用靳承深?你也太看得起他了。”
这也是哪怕儿子和靳承深长相相似到这种程度,苏清颜也还抱有一线希望的原因。虽然温柚一直戏称靳承深是太子爷,可实际上那个男人就是靳家真正的掌权者,现在的沈恩泽踩着高跷都够不上的大人物,更何况是五年前?
“……你这么说好像也对。”温柚杵着下巴想了想,“可是万一呢?你有没有想过给祈然一个完整的家庭?”
苏清颜拧着眉:“完整的家庭?先不说没可能是靳承深,就算真是,你以为认了爹,祈然就能有个完整的家庭了?我可高攀不起。”也没兴趣高攀。
她对所谓的豪门有种根植在骨子里的厌倦和反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