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什么地方,能否指引我兄弟一遭!”
柴莹听见问话人的声音,瞬间脸色苍白,“是......是姓赖的乞丐,咱们快躲起来!”不等郭威答话,一把拉住郭威的手,朝韩菲儿所在的岭上跑去。
“喂,你们两个跑什么?”方才问路的那人又喊道。他在瀑布之下,声音能透过轰隆的水声传到岸上来,可见他内功深厚。
“咦,那两个乡下人跑什么?”姓赖的乞丐疑惑道。
“嘿嘿,赖兄弟,这你就不懂了吧?”独眼乞丐阴笑一声。
“还请独孤大哥指教!”姓赖的乞丐作了一揖。
“依老夫看来,他们两个定是附近村落的少年少女,趁着天黑,在此偷情!”独眼乞丐幽幽的道。
“嘿嘿,有这等事?”
“怎么,你不信?”
“不信!”
“赖兄弟,老夫没记错的话,你今年三十了吧?”
“三十一!”
“婚否?”
“嘿嘿,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是啊,你自幼习武,入帮之后,整日乞讨为生,平日里常和众兄弟一起,哪里晓得男女之事?”
“是了!独孤大哥见多识广,自然晓得!只是......倘若当真如你所说,与小弟这光棍汉有什么干系了?”姓赖的乞丐问道。
独眼乞丐长叹了一口气,便不再言语。似乎这一声叹息之中,包含了他所有的苦恼、悔恨。过了良久,独眼乞丐才幽幽的道:“你自幼习武,不懂什么是人之七情,何为人之六欲。这其中的道理及一些野间花柳之事,你更是闻所未闻!”
姓赖的乞丐从未见过独眼乞丐似今日这般,当下只是点头,生怕开口说话,扰乱了他的思绪。
“那是三十年前,老夫还未投身丐帮,不过是消愁门下的一个杀手。那时我啊,方当少年,懵懵懂懂。有一日收了买家的银子,前往冀州府杀人。待宰的‘鱼肉’是当地一个清官,颇有贤名。也怪我那时年轻,立功心切,也未经仔细调查,当夜便杀了他一家老小。”
姓赖的乞丐听他淡淡地陈述旧事,轻描淡写间便杀了他一家老小。不觉间已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杀得起兴,连同他家中的狗也一剑宰了。我又赶到后院,点着一支火把,挨个屋中仔细搜了一遍。待搜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