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了爆,江玄瑾睁开眼,掀开车帘低斥道:再说话就下车!
外头的怀玉吓了一跳,转身看向他:你嗓子怎么了?
方才还好好的,这句话听着却分外沙哑。
车厢里的人坐得笔直,身姿依旧端雅,但那脸色……
你这是害羞了吗?挑了挑眉,怀玉钻进车厢里,坐在他旁边仔细瞧了瞧,脸好红啊!
谁让你进来的?江玄瑾恼了,哑声吼,出去!
哎,你先别凶。伸手按住他的手腕,怀玉大着胆子就伸手覆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
触手滚烫。
哎呀,你原来也会生病。怀玉乐了,收回手笑眯眯地拍了拍,外头的人都说紫阳君是铁打铜铸的,辅政八年天天上朝,风雨无阻。这是怎么的,竟然也会发高热。
江玄瑾愣了愣,自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眉心皱得更紧。
长公主薨逝,后续的麻烦事极多,他这七天总共睡了不到五个时辰,想来是积劳成疾了。
乘虚。他喊,改道去找个药堂。
是!乘虚应了,立马调头。
方才还以为自己是被气得头疼,眼下知道是生病了,脑子就更加昏涨。江玄瑾捏了捏拳头,冷声朝旁边的人道:你能不能出去?
不能。怀玉摇头,很是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马车颠簸得厉害,看你身子都晃了,借你个软枕躺会儿吧!
黑了脸,江玄瑾道:不需要。
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你个大男人还婆婆妈妈的?撇了撇嘴,怀玉突然出手,一把就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扯便将他半个身子揽在了怀里。
你……江玄瑾一惊,伸手就想推开她,然而这姑娘的力气不小,竟然还会使擒拿手。双手将他一扣,他四肢乏力,一时半会竟然没挣开。
放心啦,又没人看见。李怀玉笑得欢,促狭地看着怀里这人涨红的脸,有一种流氓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怀里的良家妇女显然是不兴奋的,死皱着眉看着她,蓄力就想反抗。
哎,我话说在前头啊。她恶劣地道,你敢动,我就大喊非礼,反正我是不在意脸面的,就看你紫阳君要不要保全你那洁白无瑕的好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