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以后别再去山上玩,好吗?”
秦松一惊道:“就为这个,夫人就打了你?”
玉儿点点头道:“嗯。夫人还说,下次若敢再带少爷去山上疯跑,不但要打手心,还说要打断我和梅儿的腿。”
梅儿听闻此言,一脸害怕的样子,看着秦松的脸。秦松心底寻思,这妇人,真够恶毒,居然这么狠心,打一个小女孩,再说去山上玩,碍了她什么事儿。在山上,除了发现一对中年男女偷情外,也没发现什么啊。
秦松又问道:“夫人怎么知道我们去山上了?”
玉儿道:“夫人先前并不知道,问我们今天去了哪里,我告诉夫人的。少爷,老爷叫你过去,说有话问你。”
秦松寻思,肯定是那妇人借老爷之口,叫自己过去,对自己训斥一番。他见妇人将玉儿的手,打得通红,不禁对玉儿心痛,又对那妇人很气愤。他起身去秦府的厅堂。
“夫人,朝野上下,对我留金之事颇有异议,对和平策略也是诸多诟病,看来得办场诗会,辨别一番,表姐明日不是要来么,夫人可与她商议一番。”
秦木会坐在厅堂之上,正侧脸和妇人商议事情,见秦松走了进来,便止住了嘴,正身坐好,眼看着他。
秦松如上次一样,对秦木会行抱拳拱手之礼,像下属拜见将军般道:“傲雪拜见父亲大人,父亲大人唤傲雪前来,可有什么事要与傲雪说?”
秦木会稍有愠色道:“傲雪,怎么如此没有礼节,每次见你娘亲,都不拜见。”
秦松将身子对着妇人,有些奇怪,他直视妇人时,却见妇人的眼光有些闪烁躲避,他拱手抱拳道:“傲雪见过夫人。”
“咄!怎可如下人一般,叫你娘亲为夫人。”秦木会生气道。
秦松解释道:“父亲大人。叫夫人为娘亲,夫人听得刺耳,傲雪叫得别扭。所以称为夫人,也满是尊敬之情,不知夫人觉得如何?”
妇人对秦木会道:“老爷,就叫夫人吧,只要傲雪心中有我这个娘亲,婉容倒不在乎怎么称呼。”
秦木会见夫人这般说,神情稍稍缓和下来,但仍严厉道:“这些天,你都做了些甚事,可听了为父的教诲,读些诗书?”
“父亲的教诲,傲雪自然铭记在心,最近是读了点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