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是否清楚情况?”北瑶龙辰只留下管家方彦昭在书房内,他敛了敛怒气,语气平和地问道。
“我带着护卫在院内巡视,听见凉亭处有声响就前去察看,看见亦若少爷正抱着雨初小姐,”方彦昭顿了顿道,“不过,我只看见这些,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看见。”
“这么说,亦若抱着雨初却有此事?”北瑶龙辰质问道。
方彦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亦若,为难地点了点头。
“亦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北瑶龙辰的脸色愈发阴沉。
“父亲,孩儿承认是抱过雨初姐姐,可我以为她是……”亦若差点将“春篱”二字说出口,忙吞了回去。
“二叔,昨日马球比赛时,我是夸过亦若英俊潇洒,可那只是作为姐姐对弟弟的球技顺口一赞罢了,不料他却以为我对他动了心思,所以抱着我想要非礼我。我已经哀求他不要这样,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说着说着雨初啜泣起来。
“北瑶雨初,你何时夸过我英俊潇洒?”亦若怒不可遏,顾不上尊称,直呼其名。
“事到如今你当然不会承认,难道我自己说过的话会忘记吗?”雨初回呛道。
亦若不屑地瞥了雨初一眼,冷冽一笑道:“我非礼你?我就是找下人也找不到你这个丑八怪的头上!”
“啪”的一声,北瑶龙辰已将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亦若的脸上:“你这个逆子,事到如今竟敢说出这样的浑话。不是你做的,那你说还能是谁做的?”
亦若捂着疼痛的脸,委屈的泪水如黄豆般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先不说事情本来就不是自己做的,但凭这记重重的耳光就让人心寒,从小到大北瑶龙辰可从来没有打过他。
“我和你母亲就是太惯着你了,才会导致你今日作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举。”北瑶龙辰余怒未消道。
“老爷,亦若绝不会作出这种事。”李若烟闻讯赶来,背后跟着云端、陆离、箢桃和木樨,而月凝则不知又溜到何处玩耍去了。
“自古慈母多败儿,今日之事你不准插手。”北瑶龙辰看了李若烟一眼,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木樨的目光定格在雨初的服饰上,觉得有几分眼熟,遂带着几分好奇和疑惑道:“雨初姐姐今日怎会想起如此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