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是另一种心碎

来源:连载中

状态:连载中

作者:蚊子小姐

主角:徐小天,陈雪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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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的水响,江中突然出现一只大手,徐小天又是贴着水面游,大手出现,正好一把抓着徐小天的头,猛一用力下,徐小天就被抓进了水里。

“哪个小伙子,别出事了?”

岸上的人看到一圈圈激起的水花,有些担心。

水下不比岸上,不好用力,比的就是水性。徐小天丢过洋瓷盆,身体像泥鳅一样向前猛地一哧溜,就想摆脱抓着他的大手。

可是那手也不是一般的有劲,徐小天在水中虽然滑不溜秋,但那只手还是能够稳稳地抓住徐小天的头,把他按在水下。

“小天!”

徐富贵急得大叫,岸上的人也急,生怕徐小天碰见不该碰见的东西。水中一些比较胆小的小伙子,早被他们的爹娘叫上了岸。

“一定是哪个狗日的在暗算老子。”徐小天心想,脑中一个个排除,最后定格在李家豪身上。

无论手劲还是动机,李家豪都是最有可能的人。

论水性,李冢豪当兵前就是李家湾数一数二的好把式。论手劲,庄稼活没少干,又当了兵,经过了训练,那手劲可就不一般的大。

徐小天水性也是顶尖,但也不能一直憋在水里,如果李家豪不把他放出来,喝几口江水是少不了的。徐小天把李家俊打成那样,李家豪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徐小天又挣扎了几次,还是没能摆脱李家豪,嘴里的气也越来越少。

“他娘的,敢阴你祖宗,别怪老子狠!”

徐小天本就是混混,哪里怕过人?二话不说,一手捞向了李家豪皮带处,手一拉,身体靠近李家豪裆部,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了一个猴子偷桃,正抓到了李家豪关键部位。

“哗啦啦”

江中起了水花,首先钻出水面的是脸型坚毅俊朗的李家豪,皱着眉头,弯着腰,十分痛苦的样子。

接着是脸色乌青发紫的徐小天,冷冷地盯着李家豪,一副要把李家豪撕了的模样。

“是李家豪,怪不得一直没见他露面,俺想着哩,李家豪以前也是好水性,怎么不来闹腾闹腾,敢情想在后面露一手。”

“这李家豪比徐小天大三四岁呢,又当了兵,徐小天斗得过吗?”

“难说哩,你看徐小天那一身结实得,斧头劈一下都不会闪火星。”

岸上一群人议论纷纷,水中的小伙子看到李家豪,心知斗他不过,一个个也不抢辫子,远远地跟在后面,看二人争。

“家俊是你打的?”李家豪瞪着徐小天。

徐小天仰在水面,扑腾着水,回说,“谁知道他撞到了哪棵树上,就他那身板,老子打他都嫌硌得慌。”

“他奶奶的,在谁面前称老子?”李家豪怒了,扑腾着水面游向徐小天。

徐小天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水性也好,说话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暗暗准备了一大把菱角秧。李家豪大怒,徐小天就乐了起来,菱角秧散开,摆在身前,身子却向后仰了仰。

李家豪的水性绝对顶尖,一个猛扑就扑了过来。徐小天不躲开,李家豪抬起一拳就打向徐小天的脸,岸上的人惊叫,不知道咋抢辫子咋变成了干仗。

却见李家豪冲得猛,可是人刚冲到徐小天跟前,整个人就像陷进旋涡一样掉了进去,上半身往下被菱角秧缠住,想要挣都挣不开。

李家豪分着菱角秧,徐小天却游了过来,一把菱角秧把李家豪捆了个结结实实,像丢粽子一样把他丢进了水中,按着头按进了水中,再提起,再按到水中。

“哥…”

“家豪…”

岸上李永福看到当兵的李家豪被整,慌了起来。

“徐小天,别出人命,够了!”

本来担心徐小天可能吃亏的徐富贵,看到李家豪这样被徐小天玩来玩去,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心里也怕。

“你他娘的,弟弟是个怂包,哥哥也是个怂包,跟老子斗,你一家都不行!”徐小天狠狠地把李家豪按进了水里,大口大口的江水灌进肚子,直喝了个饱。

丢下已经软了的李家豪,再没有人敢跟徐小天抢辫子,本来热闹的抢辫子活动,由于徐小天过于强悍,成为他一个人的活动。

006女大学生村官

抢过辫子,徐小天在乡亲的称赞声中回到了自家,胡月英拿出换洗的衣服,由箱底摸出两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交给徐小天说:

“小天也长大了,以后再搭账就报你的名字!”

“那咋行,还是报爹的吧!”徐小天接过票子说。

“你爹跟你不是一家人?长大的孩子要独立,这是咱们农村的规矩。”胡月英关爱地为徐小天整理衣服,直到把衣服整平整顺了,才催促徐小天吃宴席,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徐小天搭自己的名字。

“晓得了,娘!”徐小天边走边答应,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徐小天进了徐根贵家,第一件事就是走到负责搭账的徐宝贵摆的桌前,省得一不小心忘了礼钱,惹得根贵叔不愉快。

桌前立着一个面生的姑娘,约摸着二十来岁,文文静静的,穿着白色短袖,黑色裤子,也看不出什么特别,但衣服穿到了人家的身上就是很得体。眼睛很大,鼻子小巧,虽然不能说很漂亮,却给人一种知书答礼有学问的感觉,但又与李家俊那种读书读到傻了的那种感觉不一样。

姑娘递出两张百元大票,伸到宝贵叔的面前。宝贵说接过钱,也不看人,低声问:“名字?”

姑娘甜甜一笑,唇红齿白,轻声回:“刘莹,姓刘的刘,莹是草字头下面一个凸宝盖,再下面一个玉字。”

“草字头下面一个凸宝盖,”徐宝贵提笔一挥而就,记着刘莹礼钱二百圆整,又看一眼名字,惊道:唉哟,刘书记,你看我这记性,您快坐快坐!”

刘莹笑笑,挥了挥手,说:“我是来贺喜的,您先忙,您先忙!”

说着,刘莹进到了里间,徐小天一直目送着刘莹进了里屋,才醒过神,看着一脸不怀好意的徐宝贵问:“宝贵叔这么看我干啥,怪不好意思的。”

“你瓜娃子的现在不好意思,刚才两只眼睛盯着人家大姑娘屁股的时候怎么不好意思啊?人家可是大学生书记,学问深着呢,你小子就别想美事了。”

“他就是咱们乡前一段招来的大学生村官,最后分到咱们村了?”徐小天递过两张票子,凑到徐宝贵跟前。

“不是她还有谁?”徐宝贵接过钱,提起毛笔就要记账,又习惯性地问:“搭谁的名字?”

“徐富贵呗,宝贵叔看女娃看傻了吧!”徐小天调笑着。

“去去去!”徐宝贵拿毛笔赶了赶徐小天,“徐富贵是吧,别耽误老子记账。”

徐小天还要跟徐宝贵闹上一闹,眼睛一瞟看到刘莹跟在徐根贵的后面又由里屋走了出来,整个人就如着了魔一般,一动不动,一双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根贵叔身后的刘莹。

刘莹与徐根贵并肩走到宴席正中间,冲徐根贵点了点头。徐根贵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已经坐好的着亲戚朋友乡里乡亲安静一下,开口道:

“菜还没上,对不住乡亲了。徐根贵感谢各位乡亲能够赏脸光临,谢谢乡亲们。当然了也更要感谢我们的刘书记,感谢刘书记百忙之中能够参加小石头的割毛礼,根贵相信小石头沾到刘书记的喜气,将来一定能够像刘书记一样考上大学。”

徐根贵说得光亮,徐小天却没听在心里,一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刘莹。刘莹自始至终微笑着,任由根贵叔借着她的名头,往脸上贴金。

“不就是给自己长脸上贴金嘛!”

徐小天心里直嘀咕,也就是农村人没见过世面,人城里,大学生一抓一大把,前一段,徐小天还从报纸上看过那啥哪个大学的毕业生卖猪肉呢,又不是神。

徐家湾人爱面子,喜欢找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充场面,以此显得主人倍有面子,徐根贵也不例外,在平时的话,也倒没什么。

可现在根贵叔的身旁站着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大学生,不仅是徐小天不把徐根贵的话放在心上,就是一干亲戚朋友也懒得理会根贵叔的客套话,想早一点听听,大学生村官究竟与普通村官有啥不一样。

在众人期待之下,刘莹微笑着,文静但又令人心安,摆了摆手,就有一股无法说出的神奇,似乎有一种魔力,就连一向爱热闹的徐小天也安静了下来。

只见刘莹一双水灵灵十分有神的眼睛,扫了一圈坐在宴席上的乡亲,鞠了一躬:

“各位乡亲,大家辛苦了,我就是乡里刚派下来的徐家湾村委书记,负责主持村里生产、生活以及思想方面的工作。刚来,就听说徐根贵同志家有喜事,特地来贺喜来了,还希望各位乡亲吃好喝好,以后生活好上加好。”

说完,刘莹又很礼貌地鞠了一躬。

同样是很客套的场面话,但听在大家的耳朵里却分外地舒服,底下的乡亲又是鼓掌,又是高兴,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得到了无穷的动力。

徐根贵面子有了,见乡亲们分外高兴,招呼着大家,就点头哈腰地引着刘莹进了里间的贵客席。

“小天,愣啥呢,赶紧过来,让姐姐看看。”正盯着刘莹的背影出神,却传来了马春香的声音。

徐小天正要坐过去,却犯了难。

马春香与陈雪芳说巧不巧地坐在一张桌上,更巧的是两个女人像商量好的,身边都有一个座位空着,坐在哪里都不合适。

徐小天看了一眼陈雪芳,陈雪芳低着头,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马春香身旁。

马春香哪里知道陈雪芳与徐小天的的关系,徐小天刚坐下,就端了一杯水,放在徐小天跟前,一脸期待地看着徐小天说:

“来,快先喝杯水,上午的抢辫子,大姐也看了,小天可真是厉害。”

边说,马春香的一只手还趁人不备,不安生地放在徐小天的大腿上,轻轻地磨,磨得徐小天脖子通红,忙端起一杯水,“咕嘟咕嘟”喝完。抬头,见陈雪芳正与身边的一个大婶聊天,才长出了一口气,身子一歪逃出了马春香的魔掌。

说到吃菜,徐小天就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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