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收回,然后看着对面的冷面男子,语气里带着一种清闲,蕴着笑意。
“不然呢?”一袭墨绿色锦袍的秦策不答反问,修长如玉的手从容地落下一枚白子,然后便收回了视线,斜倚在锦榻上,似乎胜局已定。
“好吧,反正也不关我的事,我只做我的逍遥世子就好了!”世子秦尘琰眯眯一笑,耸了耸肩,目光回到棋局的时候,脸色忽地一变,“我怎么这么快就输了?你不会趁我去看外面的时候动了棋子吧?”
秦策懒得回答,淡淡抬眸,给了他一个看白痴的眼神。
秦尘琰不悦地撇了撇嘴,一把弄混了棋局,懒洋洋地倚在后面宽大的软榻上:“听说前天晚上你差点被秦昭抓住,是不是啊?”
秦策没回答,端起玉杯,神态自若地抿了一口茶,脑海里却是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晚的那个雨夜,还有那个宁愿暴露自己也要救他的白衣女子。
她的身份,竟然是先帝的嫔妃,而且今日,她就在后面的马车里。
想起那夜她险被糟蹋却依旧从容对侍卫的巧言善辩,还有为了生而逃离的勇气,和被侍卫发现时的临危不惧,都让他十分意外。
尤其是她那一招迷惑侍卫神智的怪异表现,让他回去想了很久。
身为一个即将要殉葬的女子,表现出来的不是恐惧无措,而是利用一切自身优势,去寻找生的机会。
秦尘琰见秦策不说话,就当他是默认了,俊颜上的笑容愈发扩大:“秦昭刚刚登基,肯定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你,我真的好奇你被逼急了,会不会造反!”
“你就这么想看我造反?”秦策倏地抬头,一双如墨的厉眸透着冷凛的冰锋,仿佛在那里面,蕴着千年寒冰,亘古不化。
“额……也不是啦!”秦尘琰皱了皱眉,双手一摊,赶紧移开视线,“我就是看你们暗中斗得厉害,在一旁干着急,还不如来点实质性的,快点分出高低啊!”
秦策懒得回答他这种无聊的问题。
“哦对了!”秦尘琰忽然想起了什么,笑容变得好奇,八卦问道,“前天晚上我忘了问你了,我见到你的时候,你的伤口被一块布条包扎着。依我多年阅女无数的经验,那可是女子的衣裙!六哥,你那晚不会是被美人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