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却不明生死。可能此生都无法得到的答案，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皇兄的悲伤，亲眼看到冰凌尸体的痛苦……压抑了多时的情感，此时全部爆发出来。

“姑娘，你要相信，只要好好或者，一切都有可能，谁都能见得到。你要是死了，真的就彻底没了希望，谁都见不到了。”

杨毅虽然不知道肆月口中的“皇兄”是她的哪个朋友，但深深的感觉到肆月神情中的厌世。

“谁要死？”

肆月的哭声戛然而止，虽然抽泣，但一脸的不解。

“呃……”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杨毅一时愣住了。他很想怼两句这个没事找事的女孩，“你站在楼边上，难道是我要死吗？”

但是他却不能，收了收自己的表情后，耐心说到。

“呵呵，没人要死。你能不能先过来？”

肆月摇了摇头，“我不！我又不认识你！谁知道你是不是卫青云派来杀我的叛贼！”

肆月向后又退了两步，身体疲乏，索性坐到了栏杆边伸手就是悬空的台阶上。

在此之前，肆月确实有从这里跳下去的想法。想着是不是能借此机会回到长安城。但是肆月可不是那种无脑小白，这种想法不过是一闪即逝。随便跳楼就能出现奇迹的事情，只有白痴会信。瞬间粉身碎骨不说，还有可能就此毁容。再说，肆月很是怕疼，就算皮肤划破一个小口子，都会让她叫嚷几天。之前之所以会主动堕入黑洞，只是不想被卫青云利用作为要挟皇兄的棋子。在生命与大局面前，肆月只能如此选择。

“别别……唉……”

杨毅挠了挠头，焦急不已。

“你有没有认识的朋友在附近？”

“没有！”

肆月下意识的回应，却忽然想到了一个人。

“万天佑，你去找吧。”

这是肆月到达这个奇怪地方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也是把她丢在这楼下的那个意图谋害自己的坏人！

“万天佑？是你认识人的名字吗？你知不知道他的电话？”

杨毅终于像见到了曙光般提起精神。

“电话为何物？”

“电……咳咳……”

一阵狂风卷着雨水喷进杨毅的喉咙，让他近乎崩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不知是被肆月的话语气到，还是被雨水呛到的痛苦。

“你玩我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