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忙穿裤子。
我爬起来一看,外面月亮当空。
爷爷指着月亮,道,太阳都晒到屁股了,下次再睡懒觉我就用擀面杖打你。
屋子里光线昏暗,我把灯打开。
爷爷随手就把灯关上,气呼呼地道,大白天的开什么灯,浪费电。
我看看钟表,二点。
爷爷把钟表取下来,气呼呼地道,表年代久了,不准了,这个时候应该是十二点才对。
屋子里黑漆漆的,我一小心摔了一跤,痛得叫了一声。
爷爷没好气地道,叫你不要打游戏,你偏要打,眼睛都打瞎了。
真是鸡同鸭讲,我无法辩解,也不敢辩解,就出门了。
大半夜的,我像孤魂野鬼一样在外面游荡,冻得直哆嗦。
忽然,我看到王奶奶坐在月光下补衣服。
王奶奶抬头看看我,道,阿泽,你来了,给奶奶穿线。
我接过针,借助月亮的光辉,穿了几次竟把线穿进去了。
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谄媚地道,王奶奶,你眼睛真好,还自己补衣服。
王奶奶慈祥地道,老鼠把衣服都啃烂了,不补就没穿的了。
这时,二孬朝我招手,阿泽,快来晒太阳。
我白了他一眼,晒你个大头鬼。
二孬在衣服里找来找去。
我说你找什么呢。
二孬道,好多虱子,捉都捉不完。
只见他摸出一只蛆,塞到嘴里,嚼了两下,美滋滋地吞了下去。
此情此景,我有种神经错乱的感觉。明天,我会不会发现自己躺在精神病院里?原来,是我自己有毛病,我需要治疗。
我有些冲动,想问问二孬,你知不知道你是鬼?但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吞了回去。因为这么说太残忍,况且把全村的鬼都唤醒了,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二孬说,有没有细绳子,我把虱子拴起来做项链,送给隔壁村的阿花。
我从***上抽出一根线来,递给二孬。
二孬开始拴蛆,拴了很长一串,不亦乐乎。他忽然道,你说我的这次求爱行动能成功吗?
我点点头,道,阿花一定会被你的真诚感动,届时我一定参加你们的婚礼。
二孬突然从草堆里摸出一把破旧的梳子,道,这是啥?
二孬从来不梳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