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为何还要纠缠。
“想你了,不行?”
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犹如审判官对胜利者的宣判,瞬间就有了无期的希望。
可这,并不是她想要的,以前他都不曾给过,现在,她更不需要了。
“你找我,不只跟我说那些不着调的话吧?”
他幽深的眸有着异样的情愫,淡淡地,说:“我们没有离婚。”
“什么?”
耳边传来不可思议的回答,上官荨真瞳孔睁大,惊楞了半会,明显对他的话产生了质疑,“上次,我们亲自去瑞士办的离婚手续,怎么会没办成?”
不可能的,离婚证都拿了,怎么会没有办成?
如果,没有记忆的她,与他相识步入婚姻,是她仅有活下去的希望。那么,恢复记忆,与他离婚,是她对自己仅有的安慰。
圈圈点点,已经错过了,失去了,就不会再有。
可为何,唯独与他,却仍然断不了片?
“回去再说。”男人冷冷的开口,随即摇下车窗,对外面站着的王进下达命令:“开车。”
他们把她带回了蓬湖别墅,上官荨真率先下了车,径直往里走。
严晟望着那抹身影,脸色深沉的可怕。
王进察觉到了他的怒意,虽然跟了他十年,但对他的怒火他仍然会被吓得心惊胆战,他小心翼翼的说:“少夫人的性子好像跟之前不一样。”
“查下她最近的行踪。”
“是。”王进毕恭毕敬的应着,看他走进了别墅后才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然后才驱车离开。
上官荨真走进大厅,里面的摆设和布置仍然还是她上次离开时的样子,她有丝惊讶。
明明那个女人已经回来了,他怎么没有把她带回来。
还是,这里是她住过了的,那个女人觉得住的别扭,所以他重新为她建筑了另一个宫殿?
想着没有别人住进来,上官荨真大方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明眸对着玄关处正脱下外套的人就要开口,佣人端来杯清香的热茶递到她面前,“少夫人你的茶。”
上官荨真抬眸想道声“谢谢”,看到那人并不是彤姨,惊了住。
“彤姨呢?”
他走过来,没有在客厅停留,在踏上第一个楼梯时,声音飘了过去,“她走了。”
看他不曾留下的背影,她骤然站起身,“离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