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江其琛没有喝过的咖啡一杯饮尽,方才可是吓死她了,就怕江其琛动手,她毕竟到了这里也不过是个弱女子,江其琛要真和她动手,这次可就真的是死定了。
不过自己将江其琛给睡了......时夭夭啊时夭夭,你胆子是大了,但留下这个烂摊子给我算是怎么回事啊?
时间飞逝一如白驹过隙,在四月底的时候《妃烟记》到了尾声。
寻烟穿着一身白衣站在江边,大雾将她的脸庞照的并不清晰,白卓问她:“你真就这么走了,真的不后悔?”
寻烟垂下的发丝隐隐可见勾起的嘴角,明明是笑着的,却让看着的人觉得苦涩:“我既然做了选择,用这样的方式去接近他,我就没有了后悔的权利,为我家族翻案,为我郑家三十口人鸣冤,我不后悔。”
他叹了口气:“可是他并不怪你,他是帝王,他没有什么容不下的。”
“对啊!他是帝王,他没有什么容不下的,”她轻笑一声重复了他的话:“可是他也是一个人,旁人可以不顾及他的喜怒哀乐,我不行,我知道,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对他也好,对我也好,他做他的帝王,我游我的四海。”
船渐渐靠岸,她抬脚走了上去,忽而在船家轻点岸边推出船的那一瞬间,将手中的一颗银铃丢给他:“帮我把这个给他!”
雾气还没有散去,江面上很快不见了船只的影子,白卓拿着手里的银铃,他转身去了皇宫。
年轻的帝王用微微颤抖的手指打开了银铃,里面放着一颗珠子,是初见时,她簪子掉落在地上碎裂的珠子。
被他一颗一颗寻回的珠子。
他此生,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这般细致有耐心的事情,在捡珠子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会是自己心里,独一无二的。
只是一直少了一颗,原来一直在她这里。
那年宫中梨花开放,十里花香,满树离愁。
“恭喜!杀青!”剧组的欢呼声响起,吴阅走过来,对晴若说了恭喜后忽而感叹道:“真是得谢谢你了,这部剧停了这么久,我以为拍不下去了。”
时夭夭笑了笑:“是我要谢谢导演。”
吴阅没有再说什么,正好周故谦走过来,便将位置让了出去,他点燃一根烟,看着不远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