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先生,你麻省理工的学位是买来的?新婚一个月妻子的名字还能叫错?”
南宫承绕到林予晴面前,以手扣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大概是刚沐浴的关系,林予晴白皙的脸上蕴着粉红的晕染,双唇娇艳,几乎没有犹豫的,南宫承就以唇压了下去。
“嗯唔……”林予晴嘤咛一声,下意识伸手去扯他的胳膊。
在原始的搏力中,女人是不可能赢过男人,更何况林予晴这小小的一只,和接近一米九的南宫承比起来,根本没有赢面。
林予晴很快被压陷在沙发中,这个沙发是自己挑的,当时就是看中这云朵一般的柔软,没想到今天却成为困顿自己的软枷。
“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林予晴抵住南宫承的肩膀,气喘吁吁地说,虽然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
“来上你。”果然如此。
两人好不容易凑一起还能干什么,真来给她过生日?别搞笑了,大家都很忙。
“今天能不能算了?”浴袍已被自下而上掀起,林予晴把他撑离。
生日总能让她想到母亲,那个命苦的女人。
“决定权不在我手里,你可以问我爷爷或者你姥爷。”南宫承的手顺着林予晴柔软的腰肢一路向上,在浴袍下的伏起处停下,剑眉拧起:“为什么洗完澡还要穿内衣?”
“这个重要吗?”
“重要,我单手解不开。”
“……”林予晴把他的手从自己胸上拉离,可以做,要完全坦诚相待,她觉得自己还是接受不了。
南宫承二度吻上她的唇,他的舌没什么章法,一切趋于本能,这对林予晴来说并不是特别好的体验。
南宫承半压在林予晴身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让两人吻得更深,另一只手则一路向下,直逼重点。
林予晴慌乱地拉住南宫承解开皮带的手:“别,别,我没准备好。”
“这事准备多少时间都不够,乖,眼一睁一闭就过去了。”情到深处,哪有男人会愿意停。南宫承的音调里满是蛊惑。
林予晴自己也不知道,她现在这副不耐摧残的模样,足以逼起任何男人嗜血的性子。
大概是被吻到缺氧,林予晴的脑子发白,可记忆深处总觉得遗漏了什么。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仿佛设定好的闹钟。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