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
秋若依言挑出一个贴贝雕仙鹤的锦盒,打开来,是满满一匣子白玉的各色挂件,上官颜夕挑出一个白玉葫芦,又捡了两只玉蝙蝠,放在手里仔细端详。
远远看过去,那双莹白小手细致娇嫩,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哪是手哪是玉。
她的表情依旧娇憨,“取了鸦青色的丝绦来,再配点金线,我打个福禄多子的络子给母后家常戴着。”
秋若就劝,“好殿下,您该安置了,您要打络子等明儿个起来再打不迟。”
一屋子的宫女都跟着劝,唯有秋水微微笑道:“这是殿下的孝心虔,咱们做奴才的,只管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何苦违了主子的心意呢?”
易少君隐身在寝宫外,闻言微微点头,这个丫头有点意思。
上官颜夕也笑,“好丫头,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忠心的。”
此话一出,秋水得意洋洋,到把个秋若气怔了,半晌方勉强说道,“殿下怎地说出这种话来,”
上官颜夕面色微微一沉,“我不过是今儿晚上要打个络子,便是走了邪路?”
秋若听得上官颜夕语气不好,急忙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上官颜夕瞥了一眼窗外,再看看秋若还跪着,终是有些不忍,“你且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何时苛责过你?不过是今日心里边高兴,走了困有些睡不着罢了。”
她又看看秋水,“你们两个自幼陪在我身边,咱们虽说名分上主仆有别,实际上在我心底,跟姐妹也不差什么,我常想着,咱们三个若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那就好了。”
秋水急忙道:“奴才自是要终身追随在公主身边的。”秋若却是道:“将来能留在公主身边做嬷嬷,是奴才的福气。”
原来扶摇皇室的规矩,宫女们到了一定的年龄都是要放出去的,这也是一项德政,不使闺中女儿老死宫中的意思。上官颜夕是公主,早晚都要出嫁,届时宫女们若想留在公主身边,要么是给驸马当小妾,要么是嫁了人进来做嬷嬷。
上官颜夕唇边笑意加深,上一世,秋水大约就是梦想能跟着易少君吧,没准还盼着易少君黄袍加身之后也能为妃为嫔呢!
这么想来,也没了兴致,虽说重生以来就知道要防备秋水,但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