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路一条。
冰冷的刀峰闪着光,易初晨毫不怜惜的就用刀划向了自己绝色的小脸。而她的眼,正一眨不眨的从铜镜中看着这一切。
当刀锋与肌肤就要相触的刹那,一颗破窗而入的纽扣打在了易初晨的手腕之上。
“哐当。”水果刀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小姑娘,你做什么?”白柏的声音传来,下一刻房门便被撞开。那有些折皱的白衫正中,赫然少了一颗纽扣。
镜子依然拿在易初晨的手中,她看着镜中的自己,眉头深深的皱起。
“谢谢你……”易初晨回头望向白柏,却突然之间不知该怎么称呼他。单看面容,那是一张中年人的脸,应该称呼大叔。可那如雪的白发,分明是年老者才会拥有的。
白柏似乎看出易初晨的顾虑:“叫我前辈就好。”
易初晨把手中的铜镜放回木桌上,转身便跪在地上:“前辈,请受易初晨三拜。”
易初晨说完便用力开始磕头,那脑袋与石制地面巨大的碰撞声,让白柏吓了一跳。他忙上前阻止易初晨。
“好了、好了,我没让你这么谢我。”白柏无奈的止住易初晨说。
“前辈,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无法报答您的大恩大德。但这份恩情我不会忘记的。”易初晨见白柏不让她磕头便不再勉强。
易初晨站起身,又向白柏鞠了三个躬后,便向屋外走去。
白柏看着易初晨朝门的方向行去,跨过门槛便头也不回的走了。白柏明白过来之时,易初晨已经走出了几米远。
“喂,小姑娘,你到哪里去?”白柏风一般的刮到了易初晨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我不能留在这里。”易初晨冷静的说。
白柏好奇又好笑,无奈开口:“你到是说说看,你为什么不能留在这里。就算你要走,也要等到你伤好之后,找到你的家人后吧。你这么一个小娃娃,能到哪里去?”
易初晨听着白柏的话,眼里闪过了一丝悲伤:“前辈是我的恩人,我不可以害你。我留在这里,只会连累你。”
白柏怎么也不会想到,这种话会从面前这么小的孩子口中说出。他一听便乐了:“哈哈,你会有什么事情能连累到我?你认为我会是怕事的人吗?本武圣自从生下来,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