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在她的脑袋瓜子上点了点。
等勤娘怯怯地抬起头。
薛怀义则是伸手指了指马脸婆娘刚刚进入的屋子,然后简单比划了几下。
意思是说,“如果勤娘自己不把这两颗鸡蛋给吃了,他马上就把马脸婆娘给喊出来。
”
勤娘显然不知道薛怀义要干什么,但可能她真的很怕马脸婆娘。
就在薛怀义的注视下剥开了鸡蛋壳,薄唇轻含,贝齿慢咬,怯怯生生地将两个鸡蛋都给吃了下去。
她每吃一小口,都会偷偷看薛怀义一眼。
那幽幽的小眼神,看得薛怀义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不知道为什么,薛怀义只要看着她心里就会觉得很舒服。
他也不知道多少次在心中念想着,如果这是自家媳妇该有多好啊!
这是自家媳妇该多好啊!
是媳妇该多好啊!
多好啊
好
……
眼看着她吃完,薛怀义这才转身,浪兮兮地回了屋。
眼下快入冬了,早上起来天还是有些冷的。
薛怀义房间的柜子里有两件过冬的衣服,虽然说他体格健硕,不怎么怕冷,但他发现这些衣服只是简单做厚而已,里面并没有填充棉絮。
现在的衣服大部分都是麻质的,只有那些有钱人才穿得起昂贵的裘皮、丝绸。
而棉花,在冯小宝的记忆当中就没有出现过。
薛怀义是习惯性地早起,当他推开房门的时候,天微微发亮。
这时,薛怀义却是听到隔壁传来了衣服在水里被搓动的声音。
他走到篱笆墙边上,发现勤娘就蹲在一个木盆子边,很细致地揉搓着冷水里面的衣服。
她的动作虽然不快、但洗得很认真,一丝不苟。
冷水已经把勤娘的手都给冻红了,她在搓衣服的时候,搓着搓着就会把手从水里缩回来,放在嘴边,轻轻地呵着暖气。
等纤细的手儿稍稍暖和,又放入冷水当中,周而复始。
不多时,隔壁住厢房的门就被推开了。
马脸婆娘见勤娘仍旧蹲在地上搓衣服,一脸不耐烦地骂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还没把衣服洗完,赶紧的!隔壁村的张婶子马上就要了!”
马脸婆娘说话的时候,勤娘自然是听不见的,她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伸手拍了一下勤娘的后脑勺。
勤娘被拍了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