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离开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偷听别人说话,又为什么被骂,她只知道她的心很难受,很痛!
自己又离开了这里,又要回到那个男人身边了,自己本来很期待回来,再一次看看姐姐们,述说一下这一日的委屈。
可连这个小小的梦想也没了,心真的很难受。
明明自己只是一件东西,姐姐们也说,我们都不是人,为什么还会痛?
难道桌脚断了,椅背折了,它们也会痛吗?
阿七不知道,她脑袋空空的走着,来到街上,华灯初上的连山城很美,灯火如龙,夏风清爽,却吹得阿七感到很冷。
“想什么呢?喝酒啦。”突然,令阿七厌恶的声音刺进耳中,把她从疼痛中唤醒。
紧接着一只手就抓住了她,这手很暖。
“来来来,这东西好爽啊,喂店家,再给爷来一罐这个叫啥的?哦,云杉雾酿啊,太爽了这个,我就没喝过这么爽的酒,比二锅头加肥宅快乐水还过瘾,别废话了,来罐,不,五罐!”
阿七懵懵懂懂,被张天流拉着摁到椅子上坐好。
她眼里雾雾的,好像是泪遮了眼睛,看不到只能听到,虽然很嘈杂,但这就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想必抓自己手腕的也是他吧。
“你们看我干啥,不爽啊,不爽干啊,啊别,大爷我不是说干,是干!干杯呀!来来来,店家给在座的每人五灌,不够再上,喝,喝个痛快嘞……”
男人松开了手,开始唧唧喳喳的叫唤起来,手腕上的余温很快冷却,她的心也渐渐冷静了,眨眨眼,视野又清晰了,可眼前的世间似乎变得光怪陆离了。
好多人啊!
幽幽火光中,几张桌子十几人围成一圈,每个人都捧着海碗大口饮酒,大声吆喝,哪儿有往日客客气气的人样。
这也是人?
“懂划拳吗?你这也太小儿科了,要这样,来,学我,螃蟹一呀爪八个,两头尖尖这么大个儿,眼一眨,脖一缩,爬呀爬呀过沙河,呀过沙河……出,唉,这就对了嘛,喝,当然你是喝,再来?来就来,谁怕谁啊……”
嘈杂,尽是一些听不懂的话。
不知吵了多久,突然,阿七感觉一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
“你干什么啊?别闷着,来,喝酒。”
阿七看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