瞄了一眼不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赵玄不以为意地说道:“我这样的身份还用得着排队?”
特意靠近了些赵玄,清木道:“师伯你别忘了,这次下山我们要隐藏身份,才能体会人间疾苦,达到历练的效果。”
“是吗?我知道的,用得着你说。”
绿皮火车,从西林前往渝州要坐两天一夜。
看着对面不断蠕动嘴巴的光脚汉子,赵玄问一旁的清木说:“清木啊,出门的时候,你可没说我们要一直这样坐着,两天一夜啊。”
清木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说道:“卧铺票都被人买完了,这两张坐票还是从黄牛那里高价买来的。师伯,你就忍忍吧,火车很快就到渝州的。”
“切,要不是被他们封了‘道法自然’的灵气,一秒钟我就能到渝州。”
清木听了,轻声嘟囔道:“就你这路痴的特性,估计十天半个月都到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车厢接口的位置突然闯进来七八个身强体壮的黑汉子。
他们身着当地特色的灰黑色服饰,腰间别着一把一尺还长的银白色短刀。
“让开,让开,陆家老爷要从这里上车……”
“都让开些,要是冲撞了我们老爷,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些黑汉子面容凶恶,一进来就把过道上站着的人群强行分开在两旁。
“是那个陆家吗?西林最大的农场主?”
“看这装束,肯定是了。他们家可是西林一霸,就是县里的官老爷们上任,都要到他们家去拜访,希望得到支持。”
“他们怎么会坐上这趟火车?”
“听说陆家老爷生了怪病,我们西林庙小,治不好,只能上渝州了吧。”
听到火车上的人在背后议论陆家,几个黑汉子不禁猛地拍了拍车厢门板,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刁民,再敢议论我们家老爷,当心哥几个割了你们的舌头。”
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平头男人听了,忍不住抱怨道:“陆家的人就能这么目无法纪,在火车上欺压百姓吗?”
为首的黑汉子脸上有一道刀疤,壮硕的身体布满了各种纹身。
听了男人的话,他不禁冷哼一声,右手自然地从腰间拔出短刀。
一脚踩在平头男人面前的餐桌上,刀疤男低下头,几乎是贴近了对方的脑门。
被刀
“我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罪魁祸首就是你”,儿媳:你其实没儿子
南山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