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的气质,着迷他挥斥方遒的气场,可现在,她的心只剩下疼痛和麻木。
杜雨晴无声的低笑起来,妈妈说得没错,盛一鸣就是个畜生,是个魔鬼。
遇上这样一个害得她家破人亡却自己还无法报复,必须求他高抬贵手的人,不麻木还能怎么样?
她用力睁大眼睛,好像这样就能将眼泪死死的圈在眼眶里,只是颤抖的声音泄露她心底一丝软弱,“我爸爸他已经死了,求你,放过他吧。”
“杜家不是还没死绝。”盛一鸣冷睨着她,猛地将酒杯顿在桌子上。
他忽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欲要将其捏碎的力道,“你求我,怎么求,现在你又能拿什么交换,心还是肾?”
下巴传来一阵刺疼,眼泪终于从眼眶挤出,顺着眼角没进发梢。
杜雨晴的手指伸到背后,将拉链一点一点拉下,天蓝色的连衣裙顺着洁白的肌肤慢慢滑落到脚下,她抬眼看着盛一鸣,将他的一只手放到胸前,用力挤出一个字,“我。”
掌心的肌肤柔软细腻,如融化开来的羊脂玉,泛着诱人的光泽。
盛一鸣眸底闪过一抹暗色,扬手将她推倒地上,低下头在她的唇上一阵啃噬。
地板冰冷的触感,和身上男人火热的躯体,令杜雨晴像是置身在冰火之中,备受煎熬。
头顶的天花板不停的晃动,她咬牙承受着男人凶狠的力道,嘴角慢慢地渗出点点血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女人嘴角的血丝映入他的眼底,眸中一片猩红,“真该让杜正涛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估计能让他死不瞑目。”
男人的声音如寒冬的冰块般冰冷,令杜雨晴的心再度紧缩,一阵颤抖。
她的脸色愈发苍白,脸上是细细密密的汗珠,一股粘稠的液体伴随着血腥味慢慢地从她的身下散开。
她双手用力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因为身下传来的疼痛嘶哑破碎,“疼……”
盛一鸣低头看去,洁白的地板上零星的洒落着几滴血丝。
他抬眼盯着杜雨晴的眼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冷笑道,“杜雨晴,这是第几次补处女摸?每次被男人干出血,是不是都让你很爽?”
杜雨晴顺着他的力道向后仰起脖子,像是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