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我只能站在角落看，你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吗？”

她将手中的剑又狠狠刺深：“不过好在我的修仙资质比你强，资源机缘也比你多，原本我想放过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靠近楚暮师兄！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你不配！你永远不配！”

“你就是为了一个男人杀我？”沈白亦苦笑一声，一颗心寒冷彻底。

鲜血滴在地上，粘稠，腥红。

沈采雪看着那血，顿了顿，眼神复杂迷茫，渐渐又变得坚定：“你今天必须死。”

沈白亦为了保命，捏破最后一张高级传送符，传送到洞府之外，竟没想沈采雪还有计划，找了一群师兄弟堵在门口，就连楚暮师兄也来了。

“沈白亦，你可知错？”楚暮师兄有一张绝世容颜，一双眼睛清明，话语冷漠。

“我何错之有？”沈白亦反问。

楚暮皱眉，“那宝物上的确是先占有采雪的气息，再然后是你的，有弟子也曾看见你欲杀人夺宝。”

见沈白亦一张粘着血小脸仍是倔强，他放缓语气：“听师兄的话，跟我回落云山，我自会向师尊为你求情，从轻发落。”

身后有弟子忍不住呛：“这贱人伤了采雪师妹，不顾宗派规矩，不配再回到落云山！”

“理应杀了她！为宗门除害！”

又有更多弟子赞同，异口同声道：“没错！为宗门除害！”

“好一个为宗门除害......”楚暮正欲阻止弟子们，却听到沈白亦发出虚弱的声音，一双杏眼里黯淡没了光。

沈白亦感受到体内的灵力在渐渐消失，她猜到可能是沈采雪那把剑的作用。修仙之人，没了灵力，如同失去了獠牙的狼，再怎么挣扎也只沦为人人可欺的狗。

她回头往后看了看，身后是看不见底的悬崖，黑雾环绕。“用不着你们出手！”沈白亦大喊一声，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气，纵身朝着悬崖跳去。

“沈白亦！！”

悬崖中大风呼啸，她听不见身后楚暮的痛呼，只是闭上眼睛，眼睛被风吹的干涩，胸口的伤口灌入冷风，入骨的寒。

她活了这么久，一心修道，却被最亲的妹妹背叛、杀害……

真不甘心，以这样狼狈的姿态死去……

好在还保存了一点死去的尊严，至少我是死在自己手里，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