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话,冷燕做这种手术,完全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这个条件,虽说这匕首锋利,可也不可能比的过手术刀来的直接方便。
迅速利落的收尾缝针,冷燕直接将自己的衣裙撕下了一截,从外面看不出来任何的区别,但洛释是知道的,那是她裙底的布料。
原本严肃俊美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可疑的红晕,而此时的当事人冷燕正在正正经经的给他包扎胳膊,还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好了,你可以走了。”冷燕忙完了之后脑子都糊成了一团,原本就体力不支,冷燕现在只能压着自己的穴位强迫着自己清醒。
洛释看着冷燕不对劲的脸色,想说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
“谢了,姑娘。”最终还是转身而去。
玉儿见洛释下车,看见他已经包好了的伤口,顿时又开始崇拜起了冷燕,她可不知道,她的王妃娘娘还是个会医术的,果然是大小姐之身呢。
玉儿一个腾身上了马车,刚兴高采烈的要问清楚怎么回事,就发现冷燕惨白的脸,“小姐!那男人刚刚伤了你?”虽然马车中血腥味浓重,但是并不是来自于冷燕身上,但是即便是玉儿知道,她还是担心。
“我只是体虚,又劳累了而已,没什么事情,回去休息休息就好。”冷燕拿着帕布擦拭马车和手,完了便在马车之中休息了。
下车之时,冷燕依旧是脚步稳健,然后一路回到了房中,在床上沉沉的睡着。
玉儿虽然不忍心喊她,但是还是强行将冷燕喊醒喂了碗药汁。
冷燕在迷迷糊糊中被拉起来迷迷糊糊的吃药,然后又被迷迷糊糊的拉起来喂了粥。
天灰尚黑,整片江城沉浸在火焰般晚霞的倒影中。
昏暗的房间内,檀木雕制而成的点漆红木床上,冷艳面若白纸躺在上面,一席绣着牡丹棉被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
光洁的额角冒着冷汗,略略发白的双唇时而紧抿,时而小声喃喃梦语,凑近一听,却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冷艳自冷府回来,这一躺,便是三天,发烧反反复复,直至今日才有了好转,来过的太医说了,王妃今日便会醒来。
玉儿刚送走太医回来时,宫天傲不知何时已经坐于桌旁,“你们去冷府那天,可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