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人一手纸币,看也不看地朝女人身上砸去。
被砸得疼了,她也不晓得躲。
陈蔓卿脸色难看,只一刻,她便又恢复了风尘笑意:“如今三爷占据了海城的半壁江山,有钱有权,多少女人没有……”
一语未落,苏望亭的眸子微眯,精锐视线落在女人身上,迸发出危险讯息。
陈蔓卿俯身拾起那些墨绿钞票,眼睛里露出假意的贪婪,她立即改了口:“我说过,你有钱了,我就给你做情妇。”
“苏望亭,我这生意不亏。”
三爷心火愈发旺盛起来,抬手就给了那张堆笑的脸一巴掌。
当天夜里,苏望亭给陈蔓卿赎了身,鸨子一脸可惜,惹得三爷醋意大发,当即就把人带回了海城。
漂泊了数年后,再一次回到那人身边,陈蔓卿难得地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安稳觉。
只是睡梦中,一只不安分的手不住在她身上探着。
她低哝了一句,唇上就被人封得彻底。
男人道:“你接了多少恩客?”惹得鸨子那样不舍得。
陈蔓卿骤然一惊,如玉胳臂抵在他健硕胸膛上,“放开我!”
奈何力量悬殊,怎么推不动,她索性就环上他的脖颈。
一样地孔武有力,不像她,弱不禁风,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年的活头。
一想到这里,陈蔓卿感伤起来,又将苏望亭惹得发毛。
苏望亭嫌麻烦,一举把她旗袍上的盘扣都一一撕扯开来,露出大片好颜色。
像是从前一样,他熟悉地挑着她最为敏感地方,一遍一遍地爱抚,逼得她显出小女儿情态。
一想到她也曾在别人身下这样求欢,苏望亭又禁不住妒火中烧,他忍了心头难耐,问道:“是我让你舒服,还是哪一个?”
陈蔓卿早已分不清南北,只一味沉沦在苏望亭的温柔当中,早忘了五年前,她抛下还是落魄小子的他,孤身奔赴了香岛的事。
“亭哥,舒服,要……”
三爷爱她。
从她是一个傲慢的浙省督军小姐开始爱起,后来她成了百乐门的歌女,他还爱,现在她越来越堕落,三爷却一步步爬得更高。
爱意,只增不减……
如今她又露出这样恳求姿态,三爷的心一下子软了。
可他没忘记她的折辱:“陈蔓卿,到底是别人玩弄得多了,本事也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