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向外面拽。
一边拽一边喊林二州帮忙,林二州那没长心的玩意还在那边嚷嚷着:“你拽啥拽?拽严重了咋整?”
我急的一头冷汗,道:“你回头瞅瞅,地里边往外冒东西了,你还不快帮我把小虎拽出去?”
林二州听完我的话,依旧不相信,骂道:“你特么吓唬老子嘎哈?”
“撒谎是孙子,快帮把手!”农村的祠堂有个挺高的门槛子,我把林小虎的腿拽出祠堂,可屁股还搁在祠堂里,怎么拽都拽不出去,而且,似乎像有什么后缀力在把林小虎往祠堂里拽,那股子力道很大很奇怪。
我急的要骂娘,林二州向来自大,根本不肯回头看一眼,而那地面已经有一只惨白并且擦掉了皮的手破开土探了出来。
那手的手背已经掉了皮,手心皮肤撕裂,里边挂着一串麻麻癞癞的黄色的固体人油,指头露着血和苍白泛青的骨头。
并且还有阵阵腐臭的味道伴随着怪异的冷空气呛进了我的鼻腔,林二州似乎也嗅到了这种令人作呕的味道,脸色越发的难看,全身不自觉的猛地一颤,在地上哆嗦了几秒。
祠堂寂里面静极了,然而这时,地面上一些细碎的簌簌的声音突然从地底钻了出来,林二州先是蹙了一下眉,紧接着吓得他‘呀’大叫一声,直接冲出了祠堂。
他冲出祠堂当然要推开祠堂口的我。
说来也奇怪,他推了我一把,我死命的拽着林小虎的脚脖子,本来拽不动,但被林二州推了一把,我竟然把林小虎也拽了出去。
林二州连头都没敢回,撒丫子跑了出去,而林小虎被我拽出祠堂后,身体虽然挺重,但我也勉强的背了起来,也死命的朝着家里跑。
等到了家里,林小虎嘴里吐出的白沫子已经灌满了我的衣领子,说不出的恶心。
我惊慌的把祠堂里的事告诉我奶奶。
奶奶似乎意识到了不好,急忙去地里找我爹娘。
我爹娘没到家,直接去了祠堂。
不大一会,林小虎他爹就慌慌张张的跑到我家,把林小虎抱了回去。
我在家里坐立难安,心里总想着去祠堂看看。
刚出门,我奶奶拦住了我,小声道:
“小七啊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该说不该说的话你心里自己个要有杆秤。”
我没理会
惯坏的独生子让人发愁,儿媳抱怨不停,我们停了补贴,他去上班了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