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名带姓地称呼他的二师兄。

“祁选要给小箐选妃”莫奇瑞不自知地攥紧了拳。

“嗯。”霁凤轻巧地点了点，示意她知道了，“箐儿已然成年，也是时候了。”

“他们原本是要给师姐择婿，却被程之歆拦了。。。”莫奇瑞越说越快，眉眼之间也带着一股疯狂，“奇茗”上谷筇冰冷威严的声音叱得莫奇瑞一怔，他看向她，有点愣神。

“你倒底想问什么？”

“你这次又想知道什么？”后渝本就多雨，又是秋季的黄昏，灰暗的残阳笼罩在本就死气的水王府。

书房里没有点灯，书虽然很多，但却布置的毫无章法，冗杂而局促，使本就没有光亮的书房又增了无法未知的黑暗。

书案前坐着一个灰衣男子，左手在案上握拳，似要把书案紧紧地压在自己的手掌下。似黑似灰的头发半披散着，看不清表情，而那个女声，更不知是来自何处的黑暗。

“如何让上谷氏的独苗断得无声无息，让霁凤生不如死。”

“卟嗤”女子的笑声邪魅妖艳，却让人没来得打个冷战“人家霁凤与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这样对待人家~”

“怪就怪，她得到了本该不属于她的东西，还不自知。”闪电乍起，带着隐暗的雷声，仿佛厉鬼怨唳，灰衣人惨白的脸上露出恐怖冷邪的笑，令人心惊。

“当年的风仪尊王后倒底是怎么薨逝的？”莫奇瑞突然抬眸，略带慌张地看向霁凤长郡主，似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霁凤长郡主募地垂下眼眸，掩下眸底无尽的悲恸，微微张开口，用清亮的夜压下喉中的哽噎。再抬眸开口，双眸平静一如那山间的月夜，沉而不暗，令人没来由的心安与信服“正如陛下之言，乃是难产而薨。”

莫奇瑞却是更激动了“那尊王爷呢？别和我说是因为什么军粮短缺！”

“战场之上，生生死死，谁能预料？”霁凤一字一顿，眼光坚韧，眸清若水，虽然一袭白衣立于凉凉秋夜，却周身自有璨然之气度，一如她在沙场上统率千军，所向披靡。

可谁也没有注意，霁凤的指节竟已被自己握得发白。沙场征战之人什么没见过？可是那样的场景。。。

莫奇瑞却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