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才有资格留在家族之内。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看着逐渐严肃起来的吴成,吴痕神色不变的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次您应该是想让我通过那种方式作弊。对吧!”
“没错,只要你能击败一名初灵阶级的同龄人,那么你也就具备了这个资格,而这个人已经给你安排好了。”
“谁”
“吴威”
“嗯,我会考虑的。”吴痕没有一口应承下来,顿了顿才沉若的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就看你怎么把握了。还有,这可是你父亲的意思。”声音仍在萦绕,而吴成却已是无踪无迹,只留下半杯残茶昭示着他曾经来过。不过由这余音来推测。似乎,是去了东市。
吴成是走了,不过他最后留下的话却是在吴痕心中荡起了渲然大波。古井无波的眸子中也是漂起了阵阵涟漪,似乎湿润了许多。
这些年父亲为他做的,他一件件都铭记于心。爱的表现并不是只有每日嘘寒问暖,而往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体现的却更为强烈。此时便是如此,一向以公正、严明自居的父亲竟为了他开后门。这已经足以证明父亲的心并未因自己的资质而改变什么。在这纯粹的父爱下,纵是再坚硬磐石也要被融化。更何况他还是个人。
此时的吴痕双眼迷离,可知正沉浸在那浓浓的父爱中,享受着其中的温暖。但继而又变的满是愧疚。他想到因他之故,这些年父亲在族人眼中的变化。虽只是些细微之处,但却说明了父亲在家族中威势的降低。
第二天,太阳的光辉刚刚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水雾驱散。吴家校场就已是布满了人群。所幸的是在这旷阔的校场下也未显出拥挤,校场的三侧都是看台,大约可容纳千余人。此时吴家三位长老及族长吴雄正危坐在正对入口的看台之上,淡然自若的俯视着下方的人群。
校场内,临近吴雄所坐看台之地。有着一个擂台模样的建筑,高约一米,长约五米,呈正方形,突兀的埂立在原本平坦的校场之中。
擂台之上,一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巍然而立。皓首苍颜,衣袂无风自动,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能在这臭屁的人还能有谁,可不正是不在看台之上的四长老